一月过后——
人间事过多,韩赐对此十分困扰。
喝了药的身体仿若僵木生锈的破铁,沉重鲜红无从下手。
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前些日子,董暮灼突然阴着脸把他叫到客厅去。
两人相顾无言。
“......”
韩赐有点不明所以,低下头,骤然看到那桌上的报告单与他房间里的药。
无比熟悉的。
他好像知道董暮灼是为什么突然叫他来了,但是不知如何开口。
小心翼翼地抬眸,韩赐发现董暮灼黑着脸,阴沉的面容叫人摸不透情绪。
“那个......我......”
“为什么不和我说?"
董暮灼打断韩赐将要说出去的话。
这么久了,竟是一点都没对他交代。
“我......怕你担心,然后我也觉得我没啥事.......你看我现在不活的好好的,活蹦乱跳啥病都看不出来吗?再说了,一个这个......”
董暮灼在听完他的解释后,脸又黑了好几个度。
他没想到,小孩会对他隐瞒。
自己已经和他相处两个月了,为什么他还是对自己没有信任?
半个月前,董暮灼就发现了韩赐的不对劲。
做事有时候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要不就是走神,呆若木鸡。
他还听见半夜三点韩赐不睡觉起床开灯去客厅绕着沙发跑。
行为之诡异,实在是让人不难察觉。
今天才知道,小孩儿吃着舒必利,但是,他这状态实在是叫人难以察觉。
也难怪这么迟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