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哈尔滨太平机场行李区，丁程鑫盯着传送带上冒出来的超大号行李箱，怀疑人生。柳菲羽蹲在地上拆箱，掏出件荧光绿的棉裤。
丁程鑫"菲羽...这是什么？"
柳菲羽"加热棉裤！我姥特意托人做的，里层全是羊毛！"
丁程鑫"这颜色...是不是有点太扎眼..."
柳菲羽"暖和就行！快穿上，出机场能冻掉下巴！"
寒风灌进机场大门时，丁程鑫裹着三层保暖衣，套着荧光绿棉裤，活像颗被塞进羽绒服的青椒。柳菲羽拽着他往出租车走，雪地靴踩在冰面上咔咔响。
丁程鑫"这风咋跟刀子似的？"
柳菲羽"到我姥家让你见识下啥叫'大烟炮'。"
木门推开的瞬间，热浪裹着柴火味扑面而来。姥姥正往灶膛里塞玉米芯，看见丁程鑫立刻扑上来，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
姥姥（捏他脸蛋）："哎哟我滴亲外孙女婿！可算盼来了！快上炕！"
丁程鑫"姥姥，这炕...能煎鸡蛋了吧？"
柳菲羽"跟你说东北炕热乎，不信？"
姥爷从炕柜里翻出羊皮帽："戴上！别冻着脑袋！"丁程鑫摸着硬邦邦的毛边直皱眉，柳菲羽却一把扣他头上。
丁程鑫"这帽子...像动画片里的熊大熊二..."
姥姥（拍他后背）："熊二才暖和呢！快尝尝姥姥腌的芥菜疙瘩，就着小米粥绝了！"
炕桌摆着铁锅里炖的大鹅，酸菜白肉锅咕嘟冒泡，蒸碗里的血肠颤巍巍的。丁程鑫盯着碗里油汪汪的杀猪菜，筷子在手里打颤。
姥爷（往他碗里舀鹅肉）："小丁啊，这大鹅是咱自己养的，吃苞米长大的！"
丁程鑫"姥爷，这肉真紧实..."
柳菲羽夹起血肠
柳菲羽"尝尝这个！去年教你没学会，今年必须过关！"
姥姥突然端来一盘冻梨："败火的！放水里拔拔再吃！"丁程鑫看着黑黢黢的梨，想起柳菲羽说的"东北冰淇淋"。
丁程鑫"嘶...牙都冰掉了..."
姥爷（哈哈大笑）："小伙子得练！我像你这么大时，在雪堆里啃冻柿子！"
后院的雪堆没过膝盖，柳菲羽戴着雷锋帽，举着爬犁喊丁程鑫。他裹着羊皮袄，走一步陷半尺，活像只搁浅的海豹。
柳菲羽"来！坐上去，我拉你！"
丁程鑫"算了吧...上次坐你拉的爬犁，差点撞柴火垛..."
柳菲羽"那是你自己没坐稳！今天教你打雪仗，不准躲！"
姥姥端着糖炒栗子出来时，丁程鑫正被柳菲羽按在雪堆里埋成"雪人"。
丁程鑫"柳菲羽！我羽绒服进雪了！"
柳菲羽"凉快不？这叫天然冰敷！"
春晚小品的笑声从客厅传来，丁程鑫和柳菲羽窝在被窝里，炕席烫得大腿发红。姥姥端来热乎的粘豆包，豆馅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姥姥（掰豆包）："小丁啊，在咱这住得惯不？没嫌姥姥家埋汰吧？"
丁程鑫"姥姥，您家比我住的酒店舒服！这炕太暖和了！"
姥爷叼着旱烟袋进来："小丁啊，明年还来不？姥姥给你杀年猪！"丁程鑫看着老人期待的眼神，突然握住柳菲羽的手。
丁程鑫"来！明年我提前半个月来帮您喂猪！"
清晨的土房飘着饺子香，姥姥往丁程鑫行李箱塞冻梨和酸菜。柳菲羽帮他系围巾，发现他眼眶泛红。
柳菲羽"咋了？冻哭了？"
丁程鑫"没有...就觉得你姥家太暖和了。
"他突然抱住姥姥。
丁程鑫"姥姥，明年我们还来！"
姥姥（拍他背）："哎！姥姥等你们！路上慢点啊！"
高铁开动时，丁程鑫看着窗外渐远的土房，从口袋掏出个冻硬的苹果——那是姥姥塞给他的。
丁程鑫"菲羽，你说咱以后老了，来东北养老好不好？"
柳菲羽"你不是怕冷吗？"
丁程鑫"有你和姥姥在，多冷都热乎。"
车窗外的雪还在下，丁程鑫嚼着冻苹果，甜味里带着冰碴，却暖到了心里。他想，这零下二十度的东北老家，原来藏着比暖气更热乎的年味，那是姥姥的热炕头，是姥爷的二锅头，是柳菲羽塞给他的暖宝宝，更是这份被当作自家人的、沉甸甸的热乎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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