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是一个富人聚集的城市,充满了高档住宅、高级商场和豪华酒店。这里的人们都是有钱有势的名流,他们过着奢华的生活,享受着各种丰富的娱乐和优越的待遇。
南初便是身家过百亿的总裁,他有自己的豪宅、名车。受尽公司的人敬仰,风光大状的人,他五官立体,眼珠漆黑得像黑洞,随时都可以吸人进去的眼神,摆着一副高冷的样子,严肃却又不失帅气。
身上的西装因为他经常做运动而结实的身材,每次都特别订做。
这个男人每天都不知迷倒多少万千少女。
晚上,弦月在黑暗又庞大豪宅,独自在卧室里看着一张纸发呆。
弦月的肤色白皙嫩滑,双眸在面对人的时候明亮有神,她的容貌充满清新和纯洁的气息,就像一朵无暇的白花。她身穿一条简洁大方的白色长裙睡衣,显得轻盈如飘逸的白云,散发着优雅气息。
她的眼神因看着那张纸渐渐变得深邃而黑暗,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思考和痛苦。浅浅的悲伤在她眼中闪烁,像是有无穷无尽的苦要说出。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声响,但弦月却一脸淡定,她知道是南初回来了,,脸上露出笑容,弯曲的嘴角,整理一下衣服便下去了。
在楼梯上已经看见她朝思梦想的男人
「老公,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弦月看着现在时针在十一点的位置,要知道南初虽是个工作狂,但也不至于这么晚回来,还不说声。
「公司突然多了几个项目,便留下来跟进一下,本来打算打电话给你,但手机没电了。」南初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说。
弦月眼中却在那一刻闪过一丝伤感,挂上这么多年练出来的招牌笑容「没关系,辛苦你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其实她心里清楚,今天是他的白月光李昕回国的日子,她想他应该是去接机,顺便再去吃饭,再送她回家才回来了。
不要紧,过了今天,这么多年的苦,总算过去了,弦月心里是这样安慰自己。
她倒完水给了南初后,双方面对面地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感受到气氛尴尬,弦月把卧室的离婚协议书拿出,说「我们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只是想你同意,我已经签纸了,只差你。」
南初目光在那张离婚协议书不曾离开,只有他深知这场看似是因自己母亲所逼而成的婚姻,其实是他蓄谋已久,只有他知道他早已爱上面前这个女人,却也知道女人不曾爱过他,这一刻,他决定放手,给她自由。
「好。」说罢,便纯熟地签上他的签名「赡养费你开个价。」
「不用了,这么多年来你给我的零用钱,多得我这辈子都用不完,还有你送给我的礼物,衣服等等,我一会儿都会收拾好还给你。」
确实,南初这几年对弦月在物质上还是很到位的,每天叫人把新出的衣服,化妆品,护肤品等等的都送来家,超过一星期的,除非弦月太喜欢,不然全部丢,还怕她在外不够钱,把自己的黑卡给她。
「不,那些衣服化妆品等等我也用不着,你带走吧,还有那张黑卡你留着,这样我也不用给赡养费,不用麻烦,那张卡没有限制的,真的不够再跟我说。」
弦月深知南初那性格,也知道如果离婚没有赡养费的话是有点不能说服,只能同意。
「还有,离婚这件事低调处理吧,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叫人把新闻压下去,离婚后你便住在我之前买下的仙居殿单位吧,还有你选一辆车,出入没有车不方便。」
「低调处理我同意,但单位方便我已经想好了,就不用麻烦你了吧,还有我新找的那份工作地方与我现在的单位很近,走路便可以了,不用车。」
其实她根本还没想好住宅问题,她只是不想住在南初名下的物业,到时候被他的白月光知道会呷醋。
工作的问题也是,她高考考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有出来社会做事,便与南初结了婚,专心做家庭主妇,每天就是过着金丝雀的生活。
弦月一边想到自己说的谎话,内心便一直提心吊胆,害怕面前那个看破人心的男人看穿自己。
果不其然,南初看出弦月心虚眼神,心里便知一二,但他没有拆穿,反而是答应不会再管弦月的私事,因为他也知道弦月根本不想他管。
弦月看见那张已经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心中虽有不舍,但她明白只要南初幸福,她就幸福。
「那你今晚早点休息,明早我便会马上走。」弦月一边走向卧室一边说,「不用急,慢慢都不迟,收拾完之后我再叫人帮你拿去你的新单位。」南初不想她离开自己太快,尝试作最后挽留。
「不用,这些东西我今晚便可以收拾完,再叫搬运公司,不用麻烦你。」弦月满脑子都是为他那个白月光李昕铺路。
但弦月不知道的是,南初其实连李昕是谁都忘记了,一切只是弦月自己认为的。
「嗯,需要帮忙告诉我。」南初见弦月不断拒绝也不再勉强,也上到楼上准备休息。
房间内,弦月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却不知背后有一个不断看着她的人。
南初看着这个多年以来,对他言听计从,在他有心事时,唯一明白自己并安慰自己,甚至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什么是爱,以为这个世界便是这么黑暗的时候,她的出现了。
弦月像是拯救了他的人生一样,她不用做什么,只要在他的旁边,就能感受到从没感受过的快乐,这世界只有弦月做得到令他感受到快乐。
当年,他特意把自己的妈妈和弦月来一场处心积虑的偶遇,塑造弦月便是妈妈心目中理想媳妇,次数再多几次,很快南初的妈妈便认定了弦月就是自己的媳妇,和弦月家人那边也很快打好关系,双方家庭关系越来越好,便促使南初与弦月的婚姻。
在外人眼里,南初是迫不得已,但无人知道他比所有人都早认识弦月。
可惜的是,南初在婚礼当天看见战战兢兢,一脸呆滞的弦月,便认为她是不情愿的,自此,南初从来没有要求过弦月做一些她不情愿的事,知道她不喜欢自己,每天都晚些回家。
他唯一能够绑住的只有弦月的人,当时他也是知道她的心不在此,但总好过别人想追弦月,而自己眼白白地看着这一幕,所以便自私了五年。
但现在弦月都说到出口了,他再不同意恐怕弦月会想不开,为了自己爱的人幸福,他也只能牺牲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