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林迟言很绅士地为陈若思拉开椅子。
「谢谢。」陈若思也很礼貌地回应。
林迟言随便点了几个餐,见陈若思也没什么意见便告诉了侍应。
「我也开门见山直说今天的目的了,弦月和莫总离婚的事情,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我想知妳作为弦月的好友,为什么她突然提出离婚?」看似疑问的句子实际上是陈述句。
还不是那个狗男人的白月光回来了,陈若思在心里不停骂。
「弦月五年来为莫南初做好贤内助的角色,五年来她都乖乖听他的话,五年了,感到失望也不意外吧?」
「那怎么会在这时候才说?失望…两三年也可以吧?以前我们那些聚会难道你看不到他们有多恩爱,莫总是真的爱弦月。」
「是个鬼,恩爱?莫南初经常抛下弦月在家,我们可怜的弦月呀,你知道她多少个晚上都打电话给我哭吗?莫南初对弦月的冷暴力你根本看不见!」陈若思大吼,只差没翻桌。
林迟言呆了,他真的不知道弦月经常哭,也没听过南初说过这件事,想来他也不知道。
林迟言悔恨万分,双眼紧闭,额头淌汗,嘴角扭曲。
尽管他和弦月感情不深,但五年来弦月的温婉贤淑的老婆印象,他是有眼看的,心不禁传来一阵心痛,替莫不知道这件事而误会心痛,也为弦月本人心痛。
看到林迟言默不作声,陈若思也不出声。
一直到食物来到了,双方都没有说话,气氛一直尴尬。
林迟言食物都七七八八吃完了,开声道「今天真的抱歉,原本打算问问你,他们两个离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想到却得知弦月有过这样的遭遇,我在此真诚道歉。」
陈若思也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也不想关系这么僵硬,也为她大声吼而道歉。
之后林迟言也送陈若思回家,彼此说好不会再提今天的事。
另一边的南初看见那条短讯,心里也明白为什么林迟言会去找陈若思,心里不太滋味,他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但他现在的重点还是在弦月喜欢自己那句,到现在也不能恢复过来。
弦月喜欢他,为什么在婚礼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为什么不肯和自己同房睡,为什么不肯接受自己提出的帮忙。
一连串的问题在南初的脑海里不断闪过,他就是聪明一辈子也想不出答案,唯有守在床边照顾弦月,直至她起床,精神好点了才问她吧。
南初再次轻轻地打开门,轻轻地为她掀开被子,然后为她盖好。接着,又为她准备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以免她醒来口渴。
又怕弦月喝完高浓度的酒会热,便不断重复地把毛巾沾水放上弦月的额头。
最后,南初晚关上了卧室的灯,自己则守在床头,握紧弦月的手。
此时,有个女人走出浴室,穿上一套优雅的晚装,她的皮肤湿润晶莹,头发还在滴水。
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海景,心情愉悦,好像要夺回自己的东西似的。
她从抽屉里拿出口红,轻轻地涂抹在嘴唇上,然后拿起酒杯,坐在海景面前。
她微笑着,满面自信,好像整个世界都属于她,这种自信和美丽让人不由得为之一振。
她的出现,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也让人们感受到了她的自信和魅力。
「初哥哥,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