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复仇也好，玩游戏也好，别碰到我。”
男人眼底情绪淡薄，陈述一样的说着听起来像是警告的话。
南月漓笑意收敛，“你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吧？女儿也不是你的哦。”
河道英的表达就只有一个，他知道那些人无辜，受害者也是别人的孩子，但那些父母没能力保护孩子，他可以。
她听完后勾起一抹笑，“那么，我们拭目以待。”
就看你有没有你说的能力保护孩子。
而我，是鬣狗。
坐上来接人的车，南月漓给下面的人传话，打压河氏，交易停止资金撤出，她知道双方都不缺那一点，反正她是不缺的。
最后的结果，要么河道英朴妍珍尽快离婚，要么…河艺率就得看到这些被阻挡在外的世界。
姜贤南和文东恩坐在公园台阶上，这里人很少，她看到对面的人笑的很灿烂。
“夫人！”
文东恩下意识克制笑意，平静地接过她递来的相机。
朴妍珍又去神婆那了，朴妍珍的母亲又拉皮条了，朴妍珍又去寤寐了。
一张张照片，文东恩眼神缱绻，“做的不错。”
拿出几个信封，“这些是你的费用，劳务费车油费你自己看着来吧。”
姜贤南见她要走，连忙叫住人：“夫人，我们也算朋友了吧，我…我还挺想和你聊天的。”
文东恩一顿，没有动作，只是安静的坐在那，“现在的我，不需要朋友，你只要做好工作就行了。”
“是这样没错，我会做好的。”中年妇女摸了下口袋中文东恩送的口红，迟疑道：“我总…总觉得南女士很危险…算了。”
她有些失落，嫌自己多嘴，万一夫人不再雇佣她怎么办？
“我知道你的意思。”文东恩总是穿着一身黑，把自己露出来的皮肤尽量减少，乌黑及肩中分也随风晃动，暮色沉沉。
“她大约比我承受的多。”
以前不懂，现在终于懂得了南月漓当初的话。
姜贤南愣了下，呢喃道：“是吗，很抱歉，我不清楚。”
“啊，没关系，她不会介意。”她甚至都不会在乎。
两人告别后，文东恩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趴在方向盘上。
那是之前某一个冬天，她们一起去泡温泉，也是第一次见到对方藏在衣服下的躯壳。
南月漓一切都像是完美的，圣洁的长相，高端定制玩偶一样的身材皮肤，永远都带着像测量过后标准的微笑，那双绿色的瞳孔是上帝的偏爱。
文东恩在那之前，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她身上缠绕着玫瑰藤蔓，左右身上的藤蔓延伸反向就像在照镜子，文东恩还以为是南月漓的喜好。
直到她，在南月漓脖子后发现了一串数字，0408，那数字周围一块方块的皮肤都被藤蔓缠绕，好似特别被圈出来了。
南月漓发现她的怔愣，笑着说：“0408，两个人出生的诞辰。”
文东恩不蠢，她是医生，听出了这句话之下的答案，这原来是某个人某个部位的皮肤。
所有的猜测都让她背脊发凉，对面仿佛是女娲得意之作的人道：“她们贡献给我，我予她们达成交易。”
文东恩猛地回神，深吸一口气启动发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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