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倒下的人中有无锋的人也有宫门的人。
就在这时寒鸦肆突然从宫子羽侧面出现,宫子羽不察,云为杉目呲欲裂:“宫子羽!”
好在被金繁挡了下来,这时宫尚角赶到。
宫门压力骤减,无锋见状不对,悄然撤退,只剩几人跟着宫唤羽。
宫唤羽被活捉,其余人都被宫尚角解决了。
宫月徵松了口气,身体压着的问题爆发,疼痛袭来,眼前一黑。
“姐姐!”
“阿姊!”
宫门这次损伤不大,倒是无锋竹篮打水一场空。
唯一的就是两位女嗣都陷入昏迷,宫尚角继位成了执刃,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宫远徵没日没夜的守着,不敢离开,医毒不分家,他自然也清楚姐姐是什么情况,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就如此严重了。
少年无措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芙蓉叹了口气,轻声道:“公子,歇一会吧。”
见他倔强的不肯离去,芙蓉只能退下。
“姐姐,别睡了。”宫远徵露出难看的笑容,声音嘶哑。
芙蓉带着一个盒子前往角宫。
宫尚角刚上任忙的焦头烂额,听闻芙蓉来了连忙让人进来。
“阿姊醒了吗?”
“回执刃,还未醒。”对面的人瞬间露出失落的神情,芙蓉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这里是大小姐早就准备的,说是礼物呢。”
她笑了笑,转身离开。
宫尚角怔怔看着那个木盒子,紫檀木的盒子精致的刻纹,他打开,里头满满地。
最上头压着一块玉佩,镂空雕刻的凤凰样式,中心是一个角字,入手一股温润。
是暖玉。
他甚至能想到那个女子,每日坐在窗边,手执刻刀,眼神温柔嘴角噙笑的模样。
宫尚角仿佛回到那个夏日,也是在窗边,他半开玩笑似的说着想要的。
“阿姊,若是我做了执刃,你能不能亲手做一个玉佩予我?”
“想得美,我可不会。”宫月徵嗤笑。
如今看着手中精细的玉佩,他抬手搭在眼上,蓦地失语。
宫紫商睁眼,耳边是莲蓉哽咽的声音:“小姐,您醒了。”
她抓住莲蓉的手,急切问着:“现在是什么时候?”
莲蓉扶她起身,倒了杯水喂给她,眼中含泪:“您睡了两日。”
“阿姊呢?我做了个梦,阿姊呢?”她显然有些着急,话都说不全。
“大小姐…还没醒,只是…”莲蓉忍着情绪,到底还是落了泪。
“你说什么?”宫紫商愣愣松手,爬起来随意穿了件衣裙,让莲蓉扶她去徵宫。
也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在宫紫商进来后,宫月徵也醒了。
她看着周围围着的人,扯了扯嘴角,面色如纸,往日的那一点力气都没了。
“远徵,莫哭了,姐姐头都疼了。”
宫远徵紧紧握着她的手,只要她醒了什么都点头。
“你们出去吧,我要跟尚角说几句。”
再不情愿也没办法,他们只能先去门外等着。
宫尚角在床边坐下,脸蹦的很紧,眼里爬满血丝,一看就是没休息,胡渣也冒出来了。
看着往日贵公子的他如此不修边幅,宫月徵轻笑。
“执刃累不累?”
宫尚角蠕动了下唇,“累,阿姊快些好,帮我。”
她轻轻摇头,笑着握住他的手,此刻她像是回到了少时。
“你们都是冤家,讨债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