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带着小丸子满世界溜达。
猫土大战刚结束,百废待兴。十二宗已成一片废墟。
至于找一个世外桃源带着丸子好好过日子……?过个毛线啊,我又不是白糖他妈,要真这样还不如上念宗找找上次出来的洞回云忧谷去呢。
星月带着崽子(划掉)丸子在猫土溜达,顺便手欠招惹招惹十二宗宗主。这也算是在为原主报仇了,毕竟原主是死在京剧猫手下的。御下不严,怎么不是宗主的错咧!
星月呼噜呼噜丸子的脑阔。呜呜呜,好软……好想……一口吃掉!斯哈!
香香软软的丸子!
呜呜呜姐姐要保护你一辈子!
白糖一脸懵逼地抬头,看了星月一眼,卡姿兰大眼睛里满是小星星。
呜呜呜更可爱了!
对面跟星月打的有来有回的纳兰:???
不是,她有病吧?
旁边被星月释放出来的威压压得跪在地上的纳宗弟子:???
这小孩**吧啊啊啊啊!
白糖姐姐
丸子抬头,楞楞地看了星月一眼,眨巴眨巴眼睛
白糖好好打架!
星月哦哦哦
星月对 打架打架
于是星月一尾巴扫飞了一个偷袭的小弟子
星月呜呜呜小糖真棒!都知道提醒姐姐啦!
星月一边空出手来摸白糖的脑阔阔一边接过纳兰飞过来的戒尺,手腕一翻,像丢回旋镖一样把戒尺又丢了回去。
星月看向白糖的眼神里满是宠爱。在星月这个角度,看到的就是白糖小小的一只窝在自己的怀里,两只大耳朵动来动去,可爱到冒粉色泡泡的那种!
纳兰视角:一大团白色的东西跟自己打的有来有回。
纳兰:******
星月崽啊
星月姐姐教你练功好不好
白糖喵呜!
星月来
星月轻轻的托住白糖小小的手掌,缓缓将韵力渡进白糖的手心,聚成一个小小的光球。
星月来,看谁不顺眼就丢谁
星月一脸和蔼的看着白糖,直到看着白糖手里的光球逐渐变大,慢慢变成了光团,星月脸上的和蔼逐渐变成了呆愣。
白糖嘿嘿哈哈哈哈
丸子兴奋的甩手,光求球直直地朝着纳宗宗宫顶部飞去。
纳兰:……
星月吓了一跳,脸上的微笑瞬间凝固,几乎不带思考飞速转身,咻的一声飞了出去。在她踏出宗宫的一瞬间,在纳宗京剧猫发出的烧开水一样的叫声中,山塌了。
星月:……
无语来得挺突然的就。主角光环……来得好突然。这做宗天赋逆天啊
关键是这孩子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还在兴奋地拍手,傻笑着仰着头看星月。
有时候也不知道该说这孩子心大呢,还是波澜不惊呢?
算了,山都塌了,暂时放过纳宗吧。这丸子不练不行啊,这……丸子潜力这么大,哪天一不开心把猫土炸了怎么办?
溜了溜了
………………
后来就是一些平平淡淡的日子了。带着丸子练功,吃吃睡睡,如果忽略时不时去别的宗门霍霍两下的白糖,这日子也算闲适……个鬼啊!
目前宗门已经被白糖干翻的:
1.纳宗
别说了,山已经炸了。
2.打宗
以火为本的宗派有朝一日居然被白糖放火烧干净了,挺丢人就。
3.念宗
这丸子三天两头去炸傀儡师的帐篷,傀儡师那个小帐篷现在全是补丁。
4.手宗
小孩好奇心重捡点宗门的垃圾回去怎么了?什么?镇宗之宝?不好意思咱丸子还以为是垃圾呢,早炸了。
宗主:平等地恨每一只流浪猫。
至于为什么嘛……
大概就是星月带着丸子走在大路上突然遇见了几伙猫商量着要去屠村,丸子少年热血当即一人一巴掌扇飞,后来一问才知道,这些猫都是京剧猫,他们也就是听号令行事,于是星月就带着丸子上门讨要说法来了呗。
此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孬货了。星月本以为就这样风平浪静下去,结果……
林氏芸菡想躺平?没门!
…………two years later…………
%%星月视角%%
本是一次春日踏青,足下,踏的却是片片血迹。
本是盎然的青草地,却因鲜血的浸润,每一片草叶上都泛出隐隐的黑红。白糖蹲下身,试图擦去叶片上暗黑的血迹,却怎么也擦不掉。
他不明白,为什么草是这种颜色。
眼前,是一处小小的村落。村子四周泥土围成的墙上满是碧绿的爬山虎,盖住了斑驳的泥墙。
里面的房屋是上一世农村的土坯房,却清冷无比。
这具身体隐隐颤抖起来,似乎是原主残存的潜意识。我脑海中,隐隐浮现一串回忆,跟眼前的景象相差无几。
只不过,是多了一群四处逃窜惊叫的猫民,多了几具温热的尸体,多了一些嘎嘎的笑声。
一个高大的背影,挡在自己面前。她似恋恋不舍地想回头望一眼,却担心一旦回头,便再也离不开。悲号声不绝于耳,她终究没忍住,悄悄回头瞄了一眼,便立刻将竹篓倒扣在我的头上,身后五条尾巴一甩,变做一只苍鹰,盘旋而上。
“快!别让她跑了!”
“不留一只活物!”
“韵之力量,火——判!”
天上的苍鹰发出壮烈的悲鸣声,随即坠落,将要落地——却又调转方向,仿佛不曾受伤一般,转向蓝天。
“该死的!追!”
“万火飞旋!”
苍鹰在天空悠悠叫着,朝着远方飞去。苍乱的脚步声紧追她而去,身边渐渐恢复了宁静,除了满天大火劈啪作响。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甚至没有给自己年幼的孩子留下一句话。
我真的是在和平中待了太久了,终究是忘记这个世界从来不是和平的了。
白糖问我,为什么这个村子没有人?
我知道真相,可是我却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让这个年幼单纯的孩子卷去世事中来。
我还是告诉了他。我们修炼着韵力,与京剧猫的交集是不可避免的。
他问我,明明万物皆平等,他们凭什么杀他们?
我说,他们很怕异猫杀京剧猫,于是京剧猫便先杀了异猫。
他便认定了,京剧猫都是坏猫。
可是孩子啊,哪有那么多的是非黑白啊
黑白从来是没有界限的。
就像黯,黑成那鸟样头顶还有一撮白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