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的张真真对着镜子笑得合不拢嘴,她不禁开始佩服自己长这么大终于整了哥哥一次。
张真真谁让你一直管着我,哼!这次让你拉个够!
张真真乐呵呵的掏出衣服兜里给张真源下的药,那会儿灯光太暗没看清,可在厕所里面的灯光她清楚的看到这药外包装写的是合欢。
张真真这不是泻药!?是!完了完了玩脱了!
张真真意识到大事不妙赶忙出厕所找她哥,可厕所外早已经没有了人影。
张真源因为实在热的受不了顾不得张真真想出去吹吹风让自己清醒一下,这死丫头给的酒里到底放了什么?
这样的症状张真源大概也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死丫头谋杀亲哥!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
张真源强撑着身体离开这儿,半路突然有个什么人跌进了他的怀中,一股浓烈的酒味灌入他的鼻腔。
陈嘉音抱歉…
在怀中的女人低低开口,她抬起头迷离朦胧的双眼对上张真源那炽热的红唇,下一秒便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覆盖了上去。
一瞬间张真源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愣在原地任由着女人亲吻。
是她!是那个喊自己大叔的人!
张真源认出了她,用仅存的理智将她推了开来。
张真源你!
陈嘉音你什么你
她再次靠近张真源,整个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她的双手冰凉却带着一种温柔轻轻地捧着他的脸颊目光在他的脸上游走,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左看看右瞧瞧充满了好奇。
陈嘉音你就是沛沛给我找的鸭子吗?
陈嘉音嗯?现在你们做鸭子的都这么帅了吗?我喜欢~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张真源对那双冰凉触感的双手以及……刚刚那个吻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他凑近她,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白皙细嫩的脖颈皮肤上,意识迷糊低下头脑袋缓缓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鼻翼满是尚未消散的酒气。
温热的触感隔着衣料传来有些灼热。
陈嘉音跟我走
她的声音像是一滴陈年红酒醇厚的让人迷醉,仅存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彻底消散。
这一夜酒店的房间内,上升的体温滚烫的呼吸,唇瓣之间交合,一次又一次的冲破,一次又一次的解脱。
可到了第二天张真源却发现枕边空无一人,留下的只有床头那三百块,看着这三百块张真源只觉得可笑,笑昨晚就好像是一场梦。
张真源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
思绪回到了现在,他看着眼前的陈嘉音觉得庆幸,在这么多年后又遇到了她。
陈嘉音我也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整得我怪尴尬的
张真源你是尴尬给我放那三百块钱吗
陈嘉音我那是以为你!你是那个嘛…谁知道我有眼不识你张大教授
一想到把教授当鸭子还给睡了就想直接一锤子敲死自己!陈嘉音你怎么这么莽啊你!
张真源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去酒吧的
陈嘉音我那天离婚了我高兴
张真源喝的这么醉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陈嘉音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话说最近我都很久没有看到过你了,你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