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明明谁都没做错,可偏偏谁都逃不过。
“大人,地下出事了。”

地下的工匠敲敲打打,敲出来一块地陷,光照的第一秒,黑暗深处的悬棺发出了渗人的声响。
蒯铎知道封禅台下出了问题,和自己的下属李征下了地底。
刚到地下,便看到很多士兵和工匠倒地不起,一路走到头,听到了一声闷响。
蒯铎停了下来,截停了李征向前走的步子:“你听。”
地下传来一声低吼。
蒯铎快步拿走了两根火把,扔下洞穴,两人到了地底,周遭静悄悄的,无风无声,看到面前的一切,心跳声如擂鼓撞击耳膜,太阳穴血管突突跳动,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头顶的悬棺在神秘盒子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只是旁边至少有千人如同行尸走肉般站在那,一动不动。
蒯铎的神情大变,在看到那只盒子时退了一步,旁边的李征不解:“大人?”
“李征,今日的事烂在心里。”
李征看到蒯铎慎重的样子:“大人放心。”
“咚”
头上的悬棺发出渗人的声响,而那些行尸走肉一声声的低吼,预示着这里的不详。
蒯铎下意识护着李征让他快走,只是这里的瘖兵力大如牛,一根长枪快要插进李征的心脏时,头顶的悬棺开了。
一只手突然出现在那根长枪上,遏制了长枪向前的轨迹。
两股力量相撞,长枪瞬间四分五裂。
一手拎着一个人的衣领,很快就离开了那。
我看着高耸入云的坛台,脑子告诉我那里危险,不能去,我把他们放到离营帐远一点的地方。
蒯铎和李征快步像我行了一礼:“多谢姑娘相救之恩。”
李征爽朗没什么心机:“姑娘穿着单薄,不如去我们营地喝碗热汤吧。”
蒯铎显得更慎重点:“姑娘在那样的地方,又有这么好的身手,究竟从何而来?”
我的视线从那高耸入云的山峰望向他,他的眼神里有一丝震惊和期待。
我沉默片刻迷茫的说:“忘了,只记得我叫玄。”
他告诉我他叫蒯铎,身边那位侍卫叫李征。记忆里有什么人让我救救他,救救他们。
我看着他们的模样,想起了一些小片段,灭门,死亡,不详。
我抬头,那个像吃人的怪物的坛台依旧伫立在那:“你已经被人盯上了。”
蒯铎深知我说的这句是什么意思。
李征着急的问我:“谁,是那些刚才的怪物吗?”
“那些算不上是人,是魔障,我说的是活人。”
我往下山的那条路走着,走到一半回头看着他们:“听我一句劝,有的东西别碰。”
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跟上去。
我知道他们跟着我,我转身看着他们,指着李征:“他跟着我,你不行,他说你是大人,你应该是这坛台的督造者吧,那些士兵和工匠你要转移他们。”
“你手里的东西迟早要害了你,易个容吧。”
“不,我就是要这样大大方方走回去,我也知道想害死我的不止一个人,但是我得回家,堂堂正正的回家。”
皇权至上,恩也有忘得那天,更别提长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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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更想让蒯铎堂堂正正的活着,但是没有办法,皇权之下,人人都是棋子,所以无论是庄芦隐,褚怀明,瞿蛟还是赵秉文,在他们的时间线上蒯铎一家是死了的。
为什么蒯铎看到我是很震惊的,因为大雍开国皇帝膝下只有一女,被封为太女殿下,但是太女殿下呢又被批命为早夭之命,所以没有办法,只能跟随当年的国师一同修道离开了大雍,而之后的大雍皇帝其实是被开国皇帝禅位了的,我为什么要写开国皇帝呢,因为我记得剧里藏海说过一句话,说大雍开国皇帝是明令禁止活人殉葬的,在这样一位明君的思想影响下的孩子她的性格是怎么样的,其实应该是很开明的
为什么蒯铎会知道呢,因为他也在大雍学宫里上过学的,而且还在皇帝身边做过事,知道一些秘辛很正常,而且皇帝去太庙有的时候也会带着蒯铎,他还偷偷瞄过开国皇帝的画相,蒯铎知道开国皇帝的事迹也学着他向他靠拢,也会跟稚奴讲开国皇帝的事迹,私底下也会向他炫耀他见过开国皇帝的样子。
有的地方就不要深究了,因为我说过权谋剧我写不来,况且我这一篇只想写救赎。
也希望大家记得请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千次万次拯救自己,如人间水火,毕竟这世上没有人会像自己一样拼命的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