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东方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太阳如同一位羞涩的少女,缓缓掀开遮掩脸庞的轻纱。金色的阳光倾泻而下,为大地披上一层温暖的薄纱,万物在这一瞬苏醒,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新生的气息。
“哎呀~~”
赞德从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他简单洗漱过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刚一出门,便看见菲利斯正在忙碌着煮早饭。晨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整个场面看起来和谐得如同一幅温馨的画卷,然而这份过于完美的宁静却让他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诡异感。
“醒了?那就赶紧吃饭,吃完去调查诅咒的事。”
他轻轻撇了撇嘴,带着几分不屑,随后大大方方地坐下,理所当然地开始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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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偏远的小村落里,有一种花悄然绽放。它的美,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轻易便俘获了村中小女孩们的喜欢。然而,众所不周知,这绝美的背后暗藏着致命的诅咒。那些花朵,宛如恶魔的诱饵,总能引来凶猛的魔兽。正因如此,菲利斯与赞德才来到这里,他们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调查清楚这些隐藏着无尽危险的花。
“嘶,这里也没有。”
赞德顺手又解决了一只嗷嗷叫的魔兽。
————————————远处
“师父。”
一道沉稳又带着理性的声音从一个骑士的背后传来。
“雷蛰,诅咒花的事调查好了吗。”
(如果有什么和原剧情不一样的,当私设)
“呃,师父,刚刚来的路上都没有看见那种花,真的有这回事吗?”
名为雷蛰的少年似乎天生有着不俗的气质,深邃的紫色眸子看着远方。
那位老人轻轻应了一声,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深意。他缓缓弯下腰,从地上沾起一点细粉,小心翼翼地捻在指尖。
“呦,这不是谁家的那个谁谁谁嘛~”
一道声音忽然从雷蛰身后传来,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总结:贱兮兮的。
雷蛰看到赞德后眉头一皱,似乎很嫌弃。
“怎么又是你。”
“啧,都在一个骑士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啊。”
赞德双手稳稳地扛着沉重的大剑,语气淡然却又带着几分贱兮兮,又补了一句:
“雷太子~”
雷蛰只是斜眼撇了一眼赞德,没有和他争吵。
因为他知道,和赞德吵架根本不可能赢。
自己从小接受的教养和赞德根本吵不下去,赞德刚开口他就输了。
———————————另一边
“哥,今天早饭……”
“哎,人呢?”
白歌从房间打了几个哈欠走到了厨房,左顾右盼,发现乌鸦不在家里。但白歌见怪不怪的,无意间撇到了桌上的小纸条:我出去练功顺便接点委托,钱在桌上,今天你自己去镇上吃吧。
落款是乌鸦。
“哎呀,该说不说,我哥写的字真的看的好爽。”
(其实我也喜欢看着特别爽的字体)
白歌将纸条翻了个面,是几个超大的字:记得练功!
“……没必要写这么大的字吧……”
白歌在家中环视了一圈,然后再看看窗外,嗯~阳光正好,是一个适合吃饭的时间,于是乎,小鸽子扛上碧枪拿上乌鸦放桌上的钱袋就出去了。
一路上,阳光洒落,轻柔地铺在大地上;小鸟啁啾,清脆的鸣叫声仿佛一串串跃动的音符;小花点缀在草丛间,微风拂过,它们轻轻摇曳,好似在诉说着无声的故事。这般美好的意境,让人不禁心生欢喜与感慨。
这时,一片纯白的花吸引了白歌的注意。
“哎,这里以前有花田吗?”
她带着疑惑走上了前,刚想摘下一朵看看,背后就传来一道略带严肃的声音:“等等,那个不能摘!”
白歌被吓的一激灵,连忙缩回了手,还以为是花田的主人来了。
“没摘没摘,我就是……”
白歌顺势着转身,是一个黑紫发的少年,长长的头发还扎成了一个小辫子披在脑后,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黑色的高领紧身衣带有一道道蓝色的条纹,还穿了一件短款白色外套,有个性的腰带和黑色的长裤。
“呃……嗨?”
“你是这里的村民吗?”
“嗯,算是吧。”
“那你知道这些诅咒花的事吗?”
白歌被问傻了。
花?诅咒?诅咒花?什么乱七八糟的?
“啊?什么东西?”
雷蛰看着她有些不理解,于是和她解释起了炎焱师父说的话。
“呃,这只是村里老人的谣言吧……”
白歌拿出了半辈子的学识给对面这个少年解释:“不是花引来了魔兽,是魔兽自己找过来的。”
“啊?”
这回轮到雷蛰傻眼了。
白歌继续解释道:“最近春风刮的比较频繁,那些花里的花粉被刮到了魔兽那里,然后它们就被香味吸引来了。不是花的问题哦。”
———————————————另一边
“你的意思是魔兽是自己来的?”
……
赞德这辈子都没想到,前几天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居然和自己这么有缘分,找着花呢,又在河边看到乌鸦了。
嘶,他昨天晚上好像说自己是这儿村民来着,要不问问。
“哎,乌鸦。”
赞德对着河边正拔剑练功的乌鸦喊了一嗓子。
他回头看了一眼,是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绿毛。
“嗯?你们怎么还在这?”
于是乎,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嗯,这主要是因为气流的问题。”
坏了,再不拦住他好像要被灌输知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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