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来自哪里？”
“你这是什么问题？”
“回答我！”
“霓虹。”
“你逗我玩呢！”
何羽差点就要抓住鱼女把她拎起来，可是突然想起粘液的事情，还有耳机里的人警告了他，让他恢复了理智，“我再问你一次，你来着哪里？”
“有必要告诉你吗？”
鱼女看到何羽火了，竟然还在作死，想看何羽真正发怒的样子。
何羽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没有废话，拿起破晓，一刀，鱼女失去了她的左手。
“啊！”
尖叫声响彻整个审问室，鱼女左手断口处动脉喷出的血溅到了何羽身上，脸红了一半。
“你不说……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何羽从口袋里拿一张纸巾擦去了破晓上的血，“我还是第一次用血为它开刀呢，你也是第一个。”
说完，何羽拿着破晓，不顾耳机里的人的警告，径直却又缓慢地走向了鱼女，仿佛是为了欣赏鱼女那恐惧的表情而故意走这么慢似的。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个魔鬼！你就是个魔鬼！”
看着何羽的靠近，鱼女的心理防线也随着那步伐而崩裂破碎，“打咩！”
何羽停了了下来，停在了鱼女的面前。
“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杀我！”
“哦？”何羽皱了下眉头，然后拿着破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说吧，把你的一切都交代出来。”
“我叫春野胸一，是个霓虹人。”
“嗯？”
听到何羽的声音，鱼女一下子慌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请相信我，刚刚的话中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哦，那你这名字听着像个男的啊。”
“原本是这样的，而且我是一个人类，至少以前是，可是，自从一件事之后，我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一次我和我的几个黑帮朋友在京都的一个小巷里找到了一个女孩，那女孩他很奇特，她长有角！那种牛的角，被我们一堆人欺负，没还手，一只缩在角落里，我们的老大上去看那女孩长得还不错，就想要那个她，可是被那女的咬了，最后老大一怒之下带着所有人把那个女孩杀了，老大还说就当是宰一头畜生了。”
何羽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却是觉得这堆霓虹人实在是太畜生了，猪狗不如，想着一百年前米国怎么不多喂几个蘑菇给霓虹炸沉呢。
“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男的，17岁，本该就读于京都国中，可是我16岁就辍学了，天天跟着黑帮混。在杀了那个女孩之后，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先是掉光了体毛，又是在公众澡堂里泡了两个小时，呃，是在水底泡了两个小时而且没有呼吸，从那时候开始，我觉得水对我真的特别亲切，结果我长出了鱼鳞，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越来越小，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变成了这样，再后来我上黑船来到了华夏，再之后就是被你们给抓到了。”
“嗯。”何羽闭眼沉思。
看着这状况，鱼女又急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此时的鱼女脸色苍白，血已经留了一地。
“知道了，我会向上级汇报这件事的，在此之前，你最好老实一点。”
说完，何羽便打开了审问室的门，随手关上，摸了摸脸上的血，由于血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较长血液已经变得很粘稠了。
走廊里走来了一个人，“何羽同志，你这次严重违反了审问条例，按理来说应该关禁闭三天的。”来者叫于寒，温度能力，异能者，说话时毫无温度，好像在陈述一件寻常事似的，“但鉴于你得到了极其有利的信息，上级取消了你的惩罚，工钱扣一半，现在，回家洗个澡吧。”于寒推了推自己的眼睛。
“明白了。”何羽没有丝毫停留，转身便走了，深潭他们殊不知，他们的组长何羽就要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
“喂，组长，你说我这算不算工伤啊，是不是该发点补贴什么的？”
“滚滚滚！还拿自己开玩笑呢？”
“哎呀，组长你就帮上级请示一下呗，我这吃饭都不香了。”
“滚！吃着UIIB的，拿着UIIB的，医疗也是UIIB出力，你还要工伤费？你吸血鬼吧！”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哎哎！这就把我电话挂了！艹！伤这么重竟然不报销工伤费！”
深潭越想越气，这不禁让他想起了几年前流行的一句话：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左手直接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响声使源流，烈神和白卿汐都注意到了。
“呃，老潭，你是不是拿左手拍的桌子。”
烈神出声道。
“……啊啊啊！”
……
何羽正在开车，此时是六点过，下班放学高峰期，何羽就被堵在了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前方已经绿灯了，可是所有车子都没怎么动，一是因为堵车，二是因为前方有一个中学，学生们随着人群源源不断的过马路，就算红灯了也是这样。
何羽喝了一口水，面对这种情景已经见惯了，这时手机却响了。
“喂？”
“何羽是吧？”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何羽一下便认出那是于寒，“是我，找我什么事？”
“我就长话短说了吧，你相信那鱼女说的话吗？”
“……”
何羽没说话。
“我们现在也无法确定她说的是否是真的，但是，她死了。”
何羽瞳孔一缩。
“流血致死的，我们无法找到符合那鱼女的血型的血，她的血里不仅有人的基因，还有鱼的，最后她就流血流死了。好了，话就说到这，我们并不确定她说的话的真假，但愿是假的，也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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