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祁接下来叫若羌上车,他看到若羌眼神空洞的注视着沙漠里的一切,虽然她用的是肖燕的身体,但是表现出来的体态,神情都不是肖燕。他问若羌:“你在想什么?”
“你可曾知道,你现在看到的黄沙,在我们那个时代都是草长鹰飞的绿洲。可如今怎么就成这样了。草原儿女敬萨玛为神,神明为什么没有拯救他们的子民。”
“神明再历害,在自然面前,也只是个渺小的浮游。
徐瑶大喊一声,大家闻声而动,看见她在驱赶什么?邬祁定睛一看,距离徐瑶前十公分处有一条长约一米左右的土灰色蛇,那蛇速度极快,一个跃身跳到半空,对着徐瑶地胳膊就是一口。
说时迟,那时快,若羌一个移形换影,抓住蛇的七寸。这时众人才看清,那不是普通平日时可见的蛇,而是双头蛇。全身土色,在沙漠中,完全处于隐身状态,任何它看中的猎物,只要发现了,那必然已成为它口中的食物。
若羌庆幸道:“本来就饿,食物自己送上门了。”随即将蛇一口吞下。
此情此景,邬祁看在眼里,腿脚瘫软在地,口中腹腔一阵翻滚,虽然之前见过一回,但是绝对不想再看第二回第三回。
田教授补充道:“真是活久见。”
这时徐瑶爬在地上,扶着手臂,哭喊着:“邬祁哥哥救我。”
邬祁站起身,去扶徐瑶,田教授也跟着帮忙。
邬祁查看她的胳膊,上面有两个鲜红的牙印,邬祁问田教授:“教授,怎么办?那蛇有没有毒啊?”
田教授说:“书本记载的双头蛇是没有毒的,但这里是罗布泊,有太多的未知了,我也不敢确定,先找绷带,绑住她的胳膊,别让毒素蔓延,我去车上找一些消毒的药水。”
徐瑶胳膊又疼,又害怕自己是不是快没命了,躺在邬祁怀里哭唧唧。
“邬祁哥哥,我害怕,我会不会死啊?”
“没事的,有田教授在,他会帮你解毒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跟过来,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死在你怀里,我没什么好后悔的。”
“嘴硬”
邬祁看了一眼若羌,她盘腿坐在地上,还在消化那条蛇。
田教授带着药箱和沙布,帮徐瑶处理伤口,邬祁说:“我看影视剧都是用嘴把毒吸出来,不如我也用这种方方试试。”
“万万不可,这种方法拍出来骗骗小孩可以,如果你真的试了不仅没用,自己还可能会中毒。”
徐瑶平时在家养尊处优地大小姐,平时磕了碰了都不会有,哪受过这等苦,一直嗷嗷哭叫个不停。
若羌被吵得烦了,就说:“行了,此蛇无毒,但会至人身虚,你若想安然无恙,保存体力最为重要。”
徐瑶泪汪汪地看着邬祁,邬祁说:“相信她吧,你别叫了,在车上好好休息,一个小伤口也是需要抵抗力才能快点好。”
徐瑶就乖乖地上车,闭上眼体息,那蛇的牙齿锋利,即便没毒,被咬一口也是巨疼。
田教授看着若羌不解地问道:“难道蛇是什么媒介,为什么食物满足不了你,蛇却可以。你自小与鄯善国师习巫术,鄯善国师信奉萨满,萨满供奉蛇仙,整个楼兰都以蛇为尊,更不可能杀蛇,所以刚看到那一幕,让我满脑疑惑。”
若羌也惊恐道:“我不知道,我饿了,就吃它,没毒不好吃。”
若羌一回忆过去,头就开始疼,她感觉有人在她脑子里打架,难道是肖燕在反抗。她必要赶快找到双鱼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