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胤祯愈发受到康熙的器重,部分朝臣开始蠢蠢欲动,纷纷打起了将自家妹妹、女儿、大侄女送入胤祯府中做侧福晋或妾室的算盘。
这一日,清棠正在后院校场观看两个儿子射箭,188突然在她脑海中汇报:【宿主,我监测到,宫里的二等侍卫石保,欲将其女介绍给你夫君做侧福晋。】
清棠闻之,面色未改,依旧专心教导二人射箭。
待到深夜,胤祯自宫中归来,清棠为其更衣时,冷不丁地调侃道:“爷近来桃花运颇盛啊!可有纳侧福晋之意?”
胤祯闻言,手上解至一半的朝珠戛然而止。他骤然转身,将清棠逼至雕花衣柜前,“清棠莫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快快道来,是哪个不知死活之人在你面前胡言乱语?”
清棠凝视着他眼底涌动的紧张,指尖轻触他紧绷的眉心,笑道:“瞧把我们十四爷急的,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胤祯当即额头紧贴她的额头,声音中透着一丝委屈:“天地为证,我终日掐着时辰回府见你,哪有闲心去招惹那些桃花。”
言罢,他一把将清棠拦腰抱起,大步迈向床榻:“竟然还能让清棠心生疑虑,看来是我做得还不够……”
次日清晨,满朝文武皆目睹了胤祯脖颈处醒目的抓痕,他不仅不加以掩饰,反而特意将领口松开,使那几道红痕在朝服间若隐若现。
当有试图为他纳妾的朝臣上前行礼时,他更是故意抬手整理衣领,露出更多痕迹。
且当庭毫不避讳地说道:“诸位大人,还望高抬贵手,莫要再提结亲之事,否则福晋便不许爷睡正房了,那可真是要了爷的命!”
胤祯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他抬手抚过颈间红痕,苦笑道:“诸位大人若是真心待我,就莫要害我夜夜独守书房。”
康熙在龙椅上忍俊不禁,轻咳一声道:“小十四啊,你怎么跟你八哥一样,还惧内了起来……”
这时,九爷拱手走了出来,一双邪媚的眸子中闪着促狭的光:
“皇阿玛有所不知,十四弟这哪是惧内?分明是乐在其中啊!谁不知道,这些年十四弟宝贝十四弟妹宝贝的紧呐!诸位瞧瞧,这伤痕的走势,分明是十四弟自己凑上去讨来的!”
朝堂上顿时哄笑一片。连向来严肃的四阿哥胤禛都忍不住以拳抵唇,轻咳掩饰笑意。
“九哥!”胤祯涨红了脸,却故意将衣领又扯开几分,“你懂什么?这是闺房之趣!”
十阿哥胤䄉拍着大腿笑道:“十四弟,你这'趣'字用得妙啊!赶明儿我也让福晋给我来几道!”
“胡闹!”康熙佯装呵斥,眼中却满是笑意,“堂堂皇子,成何体统!”
胤祯趁机跪地叩首:“儿臣知罪。只是...”他抬头露出委屈神色,“儿臣喜欢清棠喜欢的紧,她生气儿臣……”
“好了,好了……”康熙假意不耐烦道:“知晓你是个痴情种,以后你们夫妻的事儿关上门来自个儿说,拿来朝堂上说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