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铜鱼在手,藏海深知必须尽快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将那隐藏在暗处的第三人引出来。
于是,他找高明师傅商讨了一夜。
不日,一条平津侯的铜鱼还在平津侯府的财库之中消息,传进了曹静贤的耳中。
曹静贤当下便派人将庄之甫叫到府中。
庄之甫心中忐忑,不知曹静贤此次召见所为何事,但又不敢违抗,只得硬着头皮前往。
一进曹府,庄之甫便感受到了那股压抑且阴森的氛围。
曹静贤端坐在上,面色阴沉,见庄之甫进来,冷哼一声:“庄之甫,听闻那铜鱼还在你侯府财库,你竟敢戏耍于我?”
庄之甫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下,忙道:“曹公公,冤枉啊!我绝对敢啊,我爹那个暗室里东西确实丢了,我实在不知这铜鱼究竟在何处啊!”
曹静贤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庄之甫怒骂道:“哼,少在这装蒜!若不想你那些个贪污枉法之事被皇上知道,就老老实实交代铜鱼的下落。”
庄之甫一听贪污之事,心中顿时一阵恼怒,抬头看着曹静贤道:
“曹公公,我贪的那些钱,您不也拿了不少吗?如今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此事来威胁我!若曹公公嫌那的少直说便是,下回我都给您就是!”
曹静贤脸色骤变,眼中闪过嫌弃,厉声喝道:“你个蠢东西!信不信咱家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
庄之甫被曹静贤的狠厉吓破了胆,慌乱之中,他灵机一动,把藏海推了出来,说道:
“曹公公息怒,我爹生前最信任藏海,他知道的定然比我多,或许他知晓铜鱼的下落。”
曹静贤眉头一皱,思索片刻后,觉得庄之甫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当即又让人去把藏海叫来府中。
不多时,藏海被带到了曹静贤面前。
消息是他和高明故意传到曹静贤耳中的,他料定不管有没有庄之甫那个蠢材,曹静贤都会找他上门。
在曹静贤面前,藏海佯装一脸茫然,恭敬行礼道:“曹公公安好,不知唤小的前来,所为何事?”
曹静贤上下打量藏海一番后,开口问道:“藏海,听闻平津侯生前极为信任你,那本公公问你,平津侯生前可告知过你癸玺的事情?”
“告知过!”藏海答。
曹静贤又问:“那你可知平津后有一枚和癸玺相关的铜鱼?那枚铜鱼在哪?是不是没有丢,还在平津侯府的财库?”
说着,他走到藏海跟前:“只要你说出来,本公公保你一生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藏海看着这头恶狼近在咫尺,强忍着心头恨意,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道:
“曹公公,虽说侯爷生前对我信任有加,但我即便再受宠信,又怎比得上侯爷的亲生儿子呢?关于府中财库的诸多事宜,一直都是世子掌管,有没有铜鱼,他才是最为清楚的。”
曹静贤冷笑一声:“那你就说说,庄芦隐为何会把癸玺之之是告知于你,敢说假话,本公公有的是手段要你贱命!”
曹静贤才不相信庄芦隐会无缘不顾把这么心意的事情告诉我一个幕僚,定然有别的深意。
只是他不知,庄芦隐还没来的急告诉藏海人就死了。
藏海是在背后的面具人口中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