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油纸伞收起,少女红衣翻飞,嘴角擒着抹冷笑:“魔族中人都这么喜欢欺负人的吗?。”
几个黑衣斗篷人心知打不过便化作黑烟很快消失不见。
欺负弱小,卿雨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原先命薄被毁命薄被重新书写,南壑的命格会走向什么样的方向无人得知,她和司命唯一能做的便是在魔族出手之时护南壑周全,保证他历劫成功。
少女转过身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红衣少女像是羽毛轻柔的羽毛拂过南壑的心间,令人发痒,红晕悄咪咪爬上了少年的脖颈。
卿雨看着再一次重伤的南壑撇了撇嘴,她怎么老是捡到受伤的南壑,这家伙不是战神吗?不管了完成任务要紧。
卿雨双手结印为南壑疗伤,在那绿色的光芒照耀下南壑错位的五脏六腑渐渐回归原位,伤口也逐渐愈合。
结完印卿雨转身欲走,耳边忽的传来一声:“敢问仙子名讳。”
少年下意识的喊出声,但刚出声的那一刻他便后悔了,这样还不礼貌啊,她对他的印象一定会变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少年的心头仿佛有几百头草泥马在狂奔。
少年紧张的望向少女,害怕在少女的眼神中看到鄙夷。但少女只微微一笑,脆生生的说:“你猜呀。”
南壑摸着头还未作答,卿雨的身影便如来时一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年疾跑几步想挽留少女,可他什么都没抓到。南壑摸了摸脖子有点羞涩的想:少女一定是天上的仙子。传说仙子是不能随便下凡的他一定要为少女保守秘密。
不的另一处山头
司命看着卿雨啧啧出奇,绕着圈打量着卿雨仿佛第一次见到卿雨一样。
卿雨被司命看得有点尴尬,她轻轻推开司命,司命避开了卿雨的手:“你知道命薄上现在写着啥吗?”
还没等卿雨作答司命唰的展开命薄。有一种老母亲看见自己白菜终于会拱猪的亲切感。
命薄上赫然写着:“南壑对卿雨一见倾心。”
一见倾心四个字仿佛是颗甜甜的糖果让少女忍不住漾开笑容。可她才不是会为那四个字开心的人,她这是为朝目标迈进了一小步而高兴。
“卿雨你笑了欸。”司老母亲感到更加欣慰了,但是想到自家白菜拱的那头猪是南壑又开始发愁,“算了,你还是别喜欢他了,他真不是良人。”
卿雨被她说的有些恼羞成怒正要反驳便听到一句:“他帅是真的帅,可名草早已有主了,卿雨你看你长的这么好看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见卿雨不说话司命又自顾自的聊起了南壑的八卦:“这南壑成为战神之前曾是散仙,他虽法力高强,志向却是游遍人间山河,他是什么时候娶妻的,妻子是谁无人得知。当时魔族进犯,天界众仙皆束手无措,那时南壑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白衣女子,他说那是他的妻,当时天界大大小小的仙子都哭断了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