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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选择的人生是悲哀的,可她们无法逃避。”
……
执刃眼里满含怒意的看着走进来的宫子羽:“什么事?”
“父…执刃,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宫门人,他、他和我说……”
“说什么?不要磨磨唧唧的!”执刃眉宇间尽是不耐。
“他说前来的新娘子里潜进了一个无锋刺客。”
两人一惊,连忙前去医馆,可那人却刚刚好死去了。
“哥,这么多新娘,该怎么找啊?”
“无需找,全部处死即可。”执刃的声音冷漠有力。
宫晚捂嘴轻呼,不忍地劝道:“父亲,这…这未免也太…”
宫子羽本就是怜香惜玉的主,自然也不忍无辜的人受害:“将她们全部抓起来就好,为何要这样呢父亲?”
可执刃却不为所动:“晚晚,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必关心这些,我心已决,不必再劝!”
话音刚落,他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开。
宫晚长发乌黑,纤弯卷长的睫毛微颤,她看向宫子羽:“阿羽,我们该怎么办?”
宫子羽紧紧握紧她的手,语气坚决:“阿晚,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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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微沉,河岸边一片灯火阑珊之景。
新娘子们满怀期待的从船内走了出来。
宫子羽和宫晚站在悬崖上,静静地疑视着她们。
一群黑衣人手拿剑柄,纷纷跑向她们。
“阿羽,她们会死吗?”
晚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在清净的月色里,她看似是根柔弱到一折就会断掉的花枝。
实则未必。
宫子羽将宫晚搂进怀里,语气安抚:“放心,我不会让她们不会死的。”
上官浅一掀开红盖头,便看见周围黑衣人举着箭正对着她们。
她惊呼一声,脸上都是惊慌。
宫晚眼里无波无澜,她的视线略过所有新娘,最后停留在了云为衫身上。
云为衫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她抬头向四周望去,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撞进宫晚的目光。
她瞳孔微缩,眼里的浮现出欣喜。
“但不要暴露你的身份,更不可波及到她。”寒鸦肆的话语回荡在她的脑海,云为衫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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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们被关在暗室,里面昏暗寂静。
云为衫抱膝靠在墙角,周围还有许多和她一样遭遇的女孩。
她们围坐在阴冷的房间里,恐惧地等待着不知何时会降临在身上的噩运。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要是被我爹知道了,一定不会饶过他们的!”
女孩们哭哭啼啼,都在哭诉着。
突然,大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位衣着华贵的男人,他气度不凡,目光斜睨着从女孩们身上一一瞥过。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孩。
宫晚优雅地掏出一块方帕,捂住口鼻,隔绝了屋里油腻腥臭的味道。
女孩们比落入秃鹫口中的雏鸟还脆弱,眼圈通红,止不住颤抖。
宫子羽不忍再看,别开了目光。
她们来到牢笼旁,露出一张张梨花带雨的面孔。
“别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宫子羽温和的声音仿佛带给女孩们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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