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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死在了被蝴蝶救赎的海里,蝴蝶消散在夏日。”
……
“……”宫晚的脸色红白交加,张唇无言。
宫尚角本以为宫晚会狠狠的否定,可没想到她却沉默着不说话。
她真的喜欢上宫子羽那个不靠谱的人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宫尚角攥着拳,一股无名火突然升起。
淡青色的光穿过屋内的影。宫晚紧紧地咬唇。
沉吟后,她缓缓开口:“角哥哥,我和阿羽只是兄妹关系,没有别的。”
宫晚杏眼如波:“今日…今日也只是阿羽喝醉了…”
“一口一个阿羽倒是叫的好听。”宫尚角却再度冷笑了一声,打断了她:“够了,我不想再听了。”
他的话像一闷拳打在了少女身上,她面色惨白,扭开了头:“角哥哥若是不信,何必再问。”
森冷的影在她脚底攀踞。
转瞬,她的下巴却被用力拿住了。
是宫尚角钳制住她的脸,强迫她转头和他对视。
他目光幽沉,绽放妖治的暮山紫,如深山中的妖兽,森冷、凶悍,一眼便可以洞察人心。
宫晚胸口起伏,杏眼含雾,嘴唇紧抿,像一只白兔般脆弱。
如要表达怜惜般,宫尚角的手按上了她的唇上轻轻摩挲:“乖乖。”
这是宫尚角专门给宫晚起的昵称,只有两人知道。
听着他暧昧又危险的声音,少女一战栗,脸色忽地惨白。
他目光是有重量的,他盯着人瞧时,会叫人有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
此刻,宫晚就是那只被盯住的猎物,她想低下头。
可却动弹不得。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质调的雪松味。
宫晚与他对视,陷入了一汪强劲的旋涡里,难以挣扎。
“你最近很不乖。”
他又靠近了些。
距离太近了。
像是能溺在他眼波里。
“角哥哥,你…你是生气了吗…”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宫晚,又缓缓松开了按住她嘴唇的手,温柔地扶住她的脸颊。
他未取龙鳞手套。冰冷、坚硬的鳞片贴到了宫晚的脸庞上,她闭眼,似乎很不喜这番滋味。
…这样的反应被宫尚角望进眼里,又轻轻笑了声。
他声音温柔,却狠毒:“今日要是我不过来,你是不是就让宫子羽亲上了?”
少女似乎很害怕,眼尾缓缓地滑下一滴泪,紧抿薄唇。
宫尚角疼惜的帮她抚去眼尾的泪,又温柔地隔着手套摸了摸她的脸颊:“乖乖别怕,我没有怪你。”
男人的虽然语调温柔,但屋内,依旧气氛森寒,剑拔弩张。
宫晚本能地想往后退,却在这瞬间,腰上浅浅多了道轻然的力阻着她的动作。
地面的两道影子交叠在一块。
他靠近她,目光诚挚,呼吸炽烈:“亲亲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吻落了下来。
与那夜宫远徵在她额头上绅士的一吻不同,宫尚角的吻带着汹涌而来的掠夺之意。
揉着,吮着,搓弄着她玫瑰色的唇瓣。
男人的气息侵入她的唇舌,隐忍了数月的欲望尽数倾泻,叫宫晚吃痛。
舌尖缠绕,气氛逐渐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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