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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不存在我们,也不存在一起。”
……
今年的冬季是慢割、晦涩的。
地面结了冰,狂风嚎叫夹杂着雨雪。
医馆。
“阿徵。”
少年听到声音,淡挑眉慢慢回头,清隽的五官映在人前,眉目如画,双眼皮褶皱极深,睫毛纤长,缀在眼底的光很灼人,不经意间的一个对视,都能让人呼吸一滞。
他唇角轻扬,挂着抹漫不经心的浅笑:“姐姐来了啊。”
被无视的宫子羽:“……”
金繁清了清嗓:“徵公子,按照规矩,见到执刃大人,理应行礼。”
宫远徵看向金繁,眼里的柔情逝去。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淡漠和不屑。
“你是谁?也配和我说话?”
宫子羽拉住金繁:“徵公子不想行礼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虽不解,但也不强求,给长老院处置便可。”
宫远徵脸色一变,低下头:“执刃大人。”
短短四个字被他说的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徵公子不必客气,徽公子专精炼毒解毒,且负责剖检我父兄的遗体,可有结果了?”宫子羽玩弄着手中的药瓶,问道。
“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是宫门自己的毒药送仙尘,此毒发作极快若不及时解毒,必定身亡。”
宫子羽的语气不似以往的温和,带着丝丝胁迫:“徵公子的意思是,还是有法可解的喽?”
少年五官被光勾勒的越发立体,唇角始终挂着抹漫不经心的笑。
他后背倚着墙,下颚微抬,睫毛尖上映出的光又重了些许,漆黑的瞳仁像是汪洋,光点缀在里面。
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宫子羽,而是久久的停留在宫晚的身上。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心中的暴虐。
“有,但很难。”
“从这味毒药研制成功以来,几乎没有解救成功的先例,送仙尘是扩散性剧毒,会随血液遍布全身,留给解毒者的时间近乎苛刻。”
宫子羽蹙眉:“有多苛刻?”
“心跳两百次。”
宫子羽与他对视上:“那如此烈性的毒药,获取难吗?”
他勾唇看着面前的宫子羽,眉宇间的嘲弄更深了些:“看来执刃大人对宫门事务不怎么了解啊,送仙尘在旧尘山谷内外的各宫门据点都有贩售,只要出得起价。”
宫晚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的宫远徵新研究的毒药旁边,好奇的俯身看着。
少女脖颈细长,头垂下的时候,映出天鹅颈,那处的肌肤白皙如玉,阳光落下还隐隐泛着光。
可宫远徵注意力此时却被宫子羽吸引住了。
宫子羽直直地盯着他:“按徵公子的意思,送仙尘之毒,难解却易得,那徵公子,这毒…难防吗?
宫远徵罕见的从宫子羽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他别过头:“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我换个说法,每日服用百草萃的人会中此剧毒吗?”
宫远徵愣了愣:“不会。”
宫子羽不威而怒,走到他面前,狠狠地盯着他:“你当真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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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蟹蟹“136***179-81305”宝贝的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