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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紧紧抓着云晚,力道大得吓人:“我做梦都想得到你!阿晚…你从了我好不好?我是执刃,我可以给你无尽的财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怀中美人挣扎,宫子羽反而搂她更紧,似要将她腰都给掐断了,道:“阿晚…从了我吧……”
云晚眼里泛起一丝惊恐:“羽公子,请你自重!”
宫子羽察觉到她的害怕,深呼了好几口气:“好,我不动你。”
云晚劫后余生般坻在墙上,眼里泛起了水光:“羽公子,我并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那执刃夫人的位子,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往了。”
宫子羽愣住了,眼里的欲望慢慢转变成了愤怒:“你并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那个宫远徵么!”
云晚眼里泠泠,浮起一层水雾,长发飘散,衣袍凌乱。
“不是这样的…”
宫子羽咬牙切齿的看着她:“那个宫远徵有什么好的!他那里比得上我?他不过只是个会制毒的傻子罢了!”
云晚抬起头,似乎震惊于这种污言秽语也会出自宫子羽之口。
宫子羽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努力克制住自己,声音又变得哀切起来:“阿晚……你喜欢我好不好?我会给你你想拥有的一切,我可是执刃啊…想要什么没有?那个宫远徵又怎么配的上你?!”
怨愤的嗓音响彻整个地方,话音刚落,气氛陡然安静下来。
半晌,一道嘲讽淡漠的声音蓦地响起:
“我不配,那你便配了么。”
宫子羽一听见那道声音,不由身躯一僵,顿觉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天知道这看似漂亮的少年之前看他的眼神有多可怕,那副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的,如看泥泞脏沟里恶臭老鼠的眼神,每每想起都让他如鲠在喉,头皮发麻!
他刚刚只不过是逞一时口快罢了……可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
宫远徵把玩着手中的暗器,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宫、子、羽。”
一字一顿,犹如恶魔的呢喃。
少年垂着薄白的眼皮,眸光昏沉不定,像是憋着什么坏。
可他嘴角一抹淡笑,又生生抹去那点戾气,说出的话不似讥讽,倒像是在随意与人话家常:“什么时候一个杂种,一个不学无术之人也敢置喙起我来了?嗯?”
宫子羽打着颤,以往咄咄逼人的高傲头颅此刻埋得不能再低,他不敢抬头,他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像是条病冷黏腻的毒蛇。
仿佛是在警告,警告只要她敢多说一句话,就直接要了他的命!
宫子羽是亲眼看见过宫远徵是如何用世间最狠的毒来折磨人的,只要他想,生不如死的滋味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尝到。
“宫……宫远徵!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如今可是执刃!”宫子羽似乎不死心,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大喊道。
宫远徵想是听见了这世间最大的笑话一般,犹如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脸色苍白宫子羽。
“执刃…?”
“你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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