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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包裹着她,带着层层压迫感。
云晚心一沉,顿时犹如被困住的小猎物,刚刚的得意劲儿也没了。
“阿晚说的不错。”谢危不慌不忙,慢慢往下压。
越靠越近,云晚的心也越跳越快。
“居安哥哥…你…你干什么?”
谢危将手搭在她的手上——他的手掌宽大,指节修长,可以轻而易举罩住她。
他作势思索了片刻,欺身道:“阿晚不会是忘了,我还没有用晚膳吧?”
“今晚我该吃些什么好呢?”
云晚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谢危凑得更近了,半垂眼帘,抬起在与她十指相扣的手,点了点她的唇瓣:“想尝这个。”
“……”
该…该不会是要吃她吧?
阵阵竹香扑鼻而来,仿若天时地利,她的心跳砰砰鼓噪,如潮水奔涌不息,屏息敛目,分不清是期许还是旁的什么。
“唔……”
她手脚发软,男人的动作大道使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也开始摇晃起来,发出泠泠的响声。
谢危倾身压吻上来,顺势推开了她旁边碍眼的饭菜。他看似慢条斯理,实则吻得又深又长,云晚眼角不可抑止地泛起了水光,天花板摇晃而模糊。
一吻毕,她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谢危气定神闲,抚了抚她绯红的脸颊,于耳畔得寸进尺:“阿晚可真美味。”
“……”
这就是他们口中说的温和有礼,清冷克制的太子少师吗?怎么天天在她耳边说……这这这等的浪荡之言!
她色厉内荏地瞪目,谢危却勾着她一缕散发犹自笑着,褪去平日神祇之貌,像个敲骨吸髓的妖孽。
抗议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尽数堵住。云晚浑身都热了起来,试图反击,却反被压住腕子趁虚而入。
有外人在时,他还会装一装君子,之前过分的也就是在深更半夜卧室里亲亲抱抱,可…可现在倒好了,他连君子都不愿意装了,在正厅,在桌子上就如此的放纵……
“居……”
云晚想推开他,躲开这个绵长又激烈的吻。
那点力道,跟羽毛挠似的,自然不足以推动。
“乖。”
“再亲一下。”
谢危的嗓音染了暗哑。
横在腰际的臂膀倏地收紧,大掌克制着力度掐住她的腰。
逐着那一触即逝的温软,探入她的齿关,如疾风骤雨,攻城略地。
“不要了……”
“已…已经一下了……”
她那点力度,娇娇怯怯,没有起到反抗的效果,只换来更激烈的吻。甚至相贴的别处,亦感知到了危险。
“不够,阿晚,我还没有吃饱……”
但他不曾退开距离,说话时薄唇就在云晚的柔唇上摩挲着,泛起丝丝麻麻的痒。
不知过了多久,谢危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梨花白面上,晕开嫣然霞色。她躲闪开男人的淡淡注视,忍不住嗔怪道:“哪有像你这么吃的…我又不是什么食物。”
谢危薄唇微勾,甚至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对我来说,这比任何世间的佳肴都要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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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蟹蟹“181***936-01707...”宝贝的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