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想着,也这么做了。
“唔…唔唔!”
袁善见伸出手,堵住了她的嘴。
乌黑的发丝沾在她的脸颊,红唇湿润,挺翘又饱满,她在不高兴的时候,脸颊会轻轻的鼓起来,很可爱。
衣襟在方才也被蹭开了点,从袁善见的角度恰巧可以窥得里面,瓷白里透着淡粉,匀称的锁骨突起,再往下,在即将没入衣襟的地方,细嫩又白皙的肌肤上,有一颗暗红色的小痣。
在他眼里耀武扬威。
云晚并不知道袁善见在看哪里,她整个人还沉浸在呆滞中。
“唔……你…你堵…我嘴干什么…?”
男人的整个掌心都贴在她唇瓣上,带着温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来。
伴随着少女说话的动作,他的掌心甚至都有些湿润。
袁善见也不知道他为何会下意识的做出这个动作。
明明从小到大他所接受的教育是循规蹈矩,男女授受不亲,他甚至没有牵过女孩的手,更别说做出如此出格的动作了。
出格吗?
好像也并不出格。
没有人会知道,他一开始并不是想用手掌来制止云晚说话的。
而是用唇。
唇对唇。
温热和微凉相触碰,那种感觉一定很奇妙。
可到最后关头还是脑海里最后的理智制止住了他。
他不能这么做。
会吓到她的。
如果只因为一时贪恋,而导致二人分离,那是世上最亏本的买卖了。
袁善见从来不做对自己没有半分好处的事情。
可云晚偏偏是个例外。
也是唯一一个例外。
明明知道毛遂自荐来到她的府中,教她弹琴写字,对他来说没有半分好处,只会浪费时间和浪费精力,可他依旧情不自禁。
甘之如饴。
袁善见想起了她醉酒的那次。
将近黄昏,光晕透过窗户浅浅洒下。
云晚醉倒在他的怀中,他那时不知所措,只能将她安放在床榻上,为她盖好被褥。
可谁料少女似乎是借着酒劲,放心地扑进他怀中,双手圈住他的腰身。
袁善见浑身一僵。
灯光太暗,她的眼眸好似蒙着一层波光粼粼的雾,让人看不真切。
他那时彻底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手也呆呆的悬挂空中,不知所措。
可少女贪恋仿佛他怀中温度,便猫儿一样,柔弱无骨地钻进他宽阔的怀抱中。
“嗯……好舒服……”
她呢喃着。
袁善见微微闭上了眼,迫使自己不再去看下面的画面,可怀中的少女好似找到了依靠,在他怀里肆意撒野,肆意点火。
他没有办法。
不去看她。
身体的感觉在一瞬间放大,放大到无数倍,他没有办法忽视。
他没有在她扑上来的第一时间推开她,此时她的人、她的发,紧紧缠绕在他身上,他无从下手,推不开了。
柔顺的长发滑了他满手,一向清冷的眼眸中也渐渐被欲色沾染。
他低头,紧紧盯着她,好似要将她整个儿人都吞噬进去。
自己心头燃着一团火,灼灼烈焰,自他怀中蔓延,要将他整个人囫囵吞并。
她喝醉了。
他这样告诫自己。
可手,一点一点。
不受控制。
抚上她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