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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善见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娘子眼神越来越灼热,越来越钦佩。
他不知道云晚脑海里在想些什么,只能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对了,昭昭,你的阿父阿母意见如何,他们可否同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怕他们……”
“放心吧阿慎,他们都是同意的。”云晚抓起他的手,认真道:“再说了,我的意谁都改变不了,只要我喜欢就够了。”
小姑娘生的一只蜜做的唇瓣。袁善见来冷静自持,今日竟是再也忍不住。
不仅甜,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如此欣喜。
他微微闭眼,忍不住微微俯身,用自己的额头去贴近她的额头。
这世间就是许无奈何之事,不受理智控制之事。
少女仰着头,唇瓣鲜红,泛着盈盈水光。
曾经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逾矩半分。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
她是他的未婚妻。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
他可以肆意品尝,不顾世俗的眼光。
这般想着,袁善见低头,一口咬住了那鲜嫩多汁的唇瓣。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目光与呼吸都是那么炙热滚烫,他离她很近,近到几乎能灼烧云晚的感官。
她脸上愈发的红,似一株娇艳欲滴的玫瑰,艳丽夺目。
树荫下,无人处。
袁善见的手掌修长宽大,像一团火,烧得炽热,牢牢扣住她。
云晚一下动弹不得,时间仿佛定格,她微微睁大眼,看他那张清冷无欲的脸,似一帧一帧的画面,被她的眼神擦过,似一根火柴,点燃他冷清的眼,燃烧无声的欲。
鲜活明亮,栩栩如生。
明明还下着微微细雨,气温本就微凉,寒风还在肆意钻进。
可暧昧的氛围与他的鼻息氤氲开来,烘起一股热浪。
一回生,二回熟。
眼前的男人也不像第一次那般笨拙、青涩、莽撞。
反而开始变得有技巧起来。
滚烫的唇舌若即若离,带起一片片颤栗。
云晚睫毛轻颤,脸颊绯红,心几乎要跳出去,太近,实在太近。
近到她鼻息之间,全是袁善见的气息,那淡淡的雪松味与少女的沁香缠绕在一起,正如他与她的呼吸,也缠绕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不舍分开。
云晚微微喘气,眼尾泛着潮红。
这个吻,实在太欲。
太欲。
树荫外雨声潺潺,仍是熏不走的湿意。
云晚眨了眨迷糊的眼睛,忍不住轻轻推了推面前男人一把,嗔怪道:“袁善见,你是不是偷偷学过?”
袁善见轻笑,走近了些,揉了揉少女小巧白玉的耳垂:“未曾有过。”
云晚不信,脸庞像是被烧了起来:“那……那你怎么这么会?”
袁善见拉着她的手腕,细细一根,触感细腻温润,宛如白玉雕成,在他手中看起来纤细易折。
“昭昭,我也不知为何,就是吻着吻着,仿佛被人点通了一般……”
袁善见朝她看来,深邃的眼明亮火热,如同穿透黑夜的明灯,看得云晚一时心悸,心跳好似按下暂停键。
所以。
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师自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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