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对了。”
云晚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声音微软：“哥哥，那我们不做了？”
外套布料有点硬，蹭在颈侧的皮肤上发痒，埋在下面的血管也跟着跳动加快，有一缕头发不知怎么缠进他的衣领里，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一声声‘哥哥’像是要将他仅剩的理智消灭，男人因为克制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格外明显。
孟晓东微微向后仰，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沙哑：“我去洗个冷水澡。”
少女扯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神色似乎有些担忧：“听说用冷水浇灭对身体不太好。”
孟晓东脚步停顿，偏头侧过一点幅度，坐在沙发上把少女抱起来，让她的腿勾着他的腰，而自己抚上她的后脑勺。他们面对面抱着，微微低头，似乎能看到宽松毛衣下女孩隐隐约约的轮廓。薄唇若有若无贴上她耳廓，密密麻麻的电流途径心脏，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燃烧。
低哑的声线伴随热气一起，他笑意很重地蛊惑：“宝贝。”
“其他的好不好？”
唇角那一小块被他蹭得发红，酥麻顺着脊背骨节一点点蔓延开。
呼吸停滞几秒，云晚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玻璃窗上起了厚厚一层白雾，雪花凌乱黏在上头，街景夜色都变得模糊。
手被很紧地攥着，掌心湿热加重，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去看他，男人半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下颌折角与脖颈连出凌厉弧度，长睫在眼下拓出一层很淡的阴影，眼神隐忍又克制。
指腹在她手背上凑了凑，眸光里多了几分温柔：“可以吗？好难受。”
她声音里多了几分关切：“真的很难受？”
孟晓东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了点，额前柔软的发丝蹭在他下巴上，目光越来越沉。
“嗯，帮帮我好吗？”
少女脸上晕满红潮，还是抵不过他的哀求，咬着唇点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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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孟晓东心里涌现出巨大的满足感，嘴角想要抿着却怎么也压不住那丝清浅笑意，连带着眉梢处都泛着一抹难以诉清的缱绻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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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声音里含带着几分沙哑，软绵绵的，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
孟晓东笑着握住那只连指甲盖上都泛着一层粉意的手指，放在嘴角吻了吻，然后慢慢移到自己腰际后边，捉着她的食指轻轻捻了捻。
“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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