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云晚轻轻咬下去后,便离开了他的喉结。
手还搭在他的脖子上,满意的看着宫尚角脖颈上那显眼的咬痕。
却没有发现男人看向的双眸充满了情欲。
令人心惊。
云晚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却见宫尚角立马松开了她,从床上起来,背对着她,声音暗哑:“早些休息,我就先走了。”
云晚看着他迅速离开的背影,有些懵。
今晚怎么这么早就离开了?难道是她咬的有些重吗?
挠了挠脑袋,有些不明所以,刚刚升起的多巴胺渐渐散去,困意涌上脑海,云晚打了个哈欠后,便钻进了被窝,酝酿着睡意。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的淅淅沥沥,若有若无的水声传入她的耳中。
云晚瞬间明白了缘由,忍不住笑了笑,随后用被子盖着脑袋,掩饰着自己的脸红。
……
因为宫尚角一开始就对上官浅的身份存疑,云晚又和他讲述了上官浅在云晚成为角宫夫人后暗自刺杀他的事情,现如今又有了上官浅故意设计陷害云晚的事情,宫尚角对上官浅的身份越来越怀疑。
前些日子月长老被害,无名出现,不得不使宫尚角越发警惕起来。
为了尽快找出无名,宫尚角暗中派了侍卫跟踪上官浅。
果不其然,很快就发现了上官浅的行迹诡异,仔细搜查才得知原来偷偷绘制宫门地图,并与与外界保持联系。
宫尚角很快就以这个理由抓捕了上官浅,并由宫远徵来审问。
地牢里,阴森又晦暗。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一进来便让人感到心底一寒。
上官浅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见的便是一身黑裙的云为衫。
上官浅的身上有着不多不少的伤痕,看到是云为衫后眼眸一亮:“你怎么过来了?”
云为衫低声开口:“宫尚角指认宫子羽的身份不实,所以我们从后山出来了,你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上官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要不是她取代了我的位置,我一时心急,着急完成任务,才不小心暴露了行踪,导致他们抓住了我的把柄,将我严刑拷打……”
云为衫眸光微闪:“倒也不一定是她的错……”
上官浅看云为衫这个样子,心中诧异不已:“云为衫,你难道……相信云晚?”
“可不要忘了,你是什么人,来自己任务是什么。”
面色微微发白,云为衫压抑住心底的慌乱:“我当然知道。”
上官浅压低了声音:“知道就好,既然你可以偷偷潜入地牢,想必现在已经取得了宫子羽的信任,利用好这个,尽快完成无锋的任务。”
云为衫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知道了,那你怎么办?难道,在宫门内,只能这样小心翼翼的活着吗?随时随地,都处于危险之中。”
上官浅心底生出一股悲凉:“我自然有办法。”
地牢的窗户上透出一道光,洒在二人的身上。
不同于往日的温暖,是冰冷的。
上官浅看着身上的伤痕,轻嗤一声:“像我们这样的人,注定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