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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好吧,我让他进来”
凌枝枝“元寿真好”
进忠跟随端着膳食的太监们一同步入殿内,凌枝枝微微侧目,不动声色地示意进忠将膳食递给布莱。弘历神色微滞,眉宇间掠过一丝隐忍,却终究未曾开口,只在沉默中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殿内的气氛仿佛因这细微的交锋而凝滞了几分,连烛火的跳动都显得格外清晰。
凌枝枝“将那莲藕排骨汤为我盛上一碗。”
进忠“是”
进忠手中捧着一只青花瓷碗,瓷勺轻舀起一勺温热的莲藕排骨汤。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他小心翼翼地将盛满汤汁的碗递到凌枝枝面前。凌枝枝微微仰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期待与依赖,唇角弯起一抹浅笑,似是想让进忠亲自喂他喝下这暖意融融的一口。
弘历紧握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心中翻涌着怒火,真想当即下旨赐死进忠。然而,一想到凌枝枝那清冷的面容,他又不得不压下这股冲动。若是进忠真的死了,这个名字恐怕会在他心底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成为一种特殊的存在。这样的结果,绝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只能咬牙忍耐,将满腔愤懑化作无声的叹息,在心底反复权衡着得失与情感的纠葛。
凌枝枝“喂我”
进忠“是”
进忠的心中激荡着难以言喻的情感,他不过是个平凡之人,何德何能竟可得到凌枝枝的青睐?哪怕此时凌枝枝索要他的性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只因他在他心中的分量太过沉重,沉重到连生死都变得微不足道。
进忠手执汤匙,小心翼翼地将温热的汤送至凌枝枝唇边。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这世间再无其他事能让他分神。弘历眼底那抹冰冷的杀意,他早已察觉,却未放在心上。因为有凌枝枝在身旁,他笃定弘历不敢真的置他于死地。皇帝的心思深沉如渊,可进忠看得明白——弘历惧怕的是,一旦自己陨命,凌枝枝的心中便会空出一块位置,而那位置,将会被自己牢牢占据。
凌枝枝“这个汤很好喝,元寿你也喝一碗”
弘历“枝枝,我想要你亲手为我盛上一碗。”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目光落在凌枝枝身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渐渐隐去,只剩下他手中那只微微泛着光泽的瓷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却不及他此刻言语中的柔情来得动人。
凌枝枝深知,若要马儿跑得快,便需让它吃饱。他亲手盛起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小心翼翼地喂到弘历唇边。弘历饮下一口,温热的滋味仿佛渗入心底,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进忠,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得意。那神情仿佛在无声宣告:看啊,终究还是他最特别,最重要的位置始终属于他。
弘历“只要是你喂的,就很好喝”
弘历的眼眸中,深情几近满溢,那目光犹如一汪深邃的潭水,倒映着无尽的柔情。凌枝枝淡粉的红唇微微轻启,一抹浅笑如春日微风拂过湖面般,在唇边悄然漾起。
凌枝枝“ 元寿,那些大臣们,没有闹吧”
弘历“你尽管放心,只要有我在此,你绝不会受到半分委屈。”
凌枝枝心中明了,弘历定会护他周全。弘历轻轻将他扶起,带他远离那桌椅。他拿出一枚西洋进贡的戒指,身为帝王的他,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在凌枝枝左手无名指上。凌枝枝心中满是欢喜。
凌枝枝,从未见过这么稀奇的东西,弘历从背后环抱着凌枝枝,声音沉稳又温柔。
弘历“枝枝,我的心里只有你”
凌枝枝,也回应着弘历
凌枝枝“元寿,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