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然将醉醺醺的许时带回家中,把许时放在沙发上想要给他煮碗醒酒汤喝,可当她要去厨房时许时紧紧的抓住谢安然的手,奈何许时力气太大谢安然怎么也挣不脱。
谢安然只好作罢,她坐在许时旁仔细的看着许时,许时脸庞上有两坨红晕,与往日清醒时不同,喝醉的他就像跌落于红尘的神明。
谢安然看的入了迷,将手另一只手放在许时的眉毛上,慢慢的描蓦着他的脸,从眉到鼻在再到嘴巴,她轻轻的摸着生怕将许时吵醒。
过了一会儿,许时的嘴巴动了动好像在说什么,谢安然凑过去听,只听见一声微弱的“不要走……”谢安然听到后万般惆怅,她自嘲的想着许时应该是要其他什么不要走吧,反正不可能是她,他们都分开了八年,他也许只拿自己当妹妹吧。
谢安然不敢跟许时表白,因为她怕如果她跟许时表白的话,他们或许会连朋友也做不了。谢安然对什么都很有把握,可就在表白许时这件事上她却摇晃不定。
“许时?”谢安然喊了喊,许时并未做出回应,谢安然用手扯了扯许时的手说“你先松手,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许时好像听到了似的松了松手,谢安然急忙将手抽出走进厨房,熟练的煮上一碗醒酒汤。谢安然在国外时陪客户喝酒是常事,每次喝完酒醒来都头疼,所以她就自己学会煮醒酒汤,在每次陪客户喝酒前她都会先准备好醒酒汤。
大家都以为她成功的很容易,其实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她独自一人陪客户喝酒喝到吐。
她随她的母亲出了国,可那个女人根本就从未管过她,只有在别人面前她才会扮演一位好母亲,人后那个女人总是将她在生活中的不如意归于谢安然的错,打她骂他,谢安然在国外的那段时间就像在监狱中度过的,如果有人仔细的看一下她的手,那他们一定会发现她的手上有许多浅浅的疤痕。
在国外的那段黑暗的时间,谢安然靠着那张仅存的与许时一起拍的照片熬过,每当她想割腕自杀一了百了时,看到那张照片,她还是狠不下心离开她爱的人。
谢安然将醒酒汤拿来喂给许时喝,还拿来毛巾帮许时擦了擦脸,许时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生怕眼前人再一次离开,谢安然将手中的碗和毛巾都放在桌子上,趴在许时的旁边过了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
许时的生物钟每次都很早,这一次也一样,他早早的醒来,动了动手便发现触碰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就发现谢安然趴在旁边。
许时迷迷糊糊只记得昨晚是谢安然将她送回来的,还喂他喝了醒酒汤,其余的全不知道。
许时小心翼翼的将手收回生怕吵醒了谢安然,他轻轻地将将谢安然抱起放在沙发上,自己去煮早餐。
等到许时将早餐准备好时,谢安然才醒了过来,谢安然寻着早餐的香味一路来到了厨房,“许时你这么好像一位贤夫良父啊”谢安然突然开口,许时听到用细微的声音回到“那也只当你的老公。”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大点声说。”
“没什么,快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