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区.」
他是纯白病房里折了翅翼的乌鸦。
年少时呼啸的火车鸣笛没有带他去见传说中的造物主,醇浓的酒浆也没有把他溺死在甜美的梦乡。
思绪翻天覆地的乱飞,斑驳的石板巷唱起冰冷孤独的永音。
湖面因呼吸荡起水波,他说海底深处才是真正的韶光所在。
他讨厌空山新雨后明丽的艳阳,也厌恶幽窗几静的闲情雅致。
他说我是真正的香格里拉。
白色的大褂唱起凄厉的悲歌,瑰丽的残阳鲜艳如血。
因为这里是第七区疯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