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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古)“没有家?那你又是在哪儿长大的?又……又是怎么成为辰荣军军师的……?”
相柳“你想听我的故事?”
叶晚(古)“嗯嗯!你会跟我讲吗?”
叶晚兴致满满的望着相柳,毕竟世人知道他是九命相柳,是辰荣军军师,是西炎国花重金都想要杀死的人,却从未听闻过,他的成长,他的过去。
相柳“几百年前,有一个无父无母小孩儿,他被关在斗兽场内铁笼子里,被拷上手铐脚镣,每日与斗兽场中的野兽争斗,厮杀,他浑身被弄的伤痕累累,鲜血直流,新伤叠旧伤,过的暗无天日,后来,他逃出了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可他是一只妖,受尽了别人的歧视,欺骗,玩弄,活的苦不堪言,绝望凄凉,这时,这个小孩儿遇到了一个人,那人伸手牵他跳出了泥潭,给了他能够好好活下去的机会,那小孩儿记住了他的恩情,如愿成了能够被他重用的人,以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相柳说到此,便没有继续往下提,拿起酒坛灌了自己一口酒,听完故事的叶晚瞥见了相柳眼角处闪烁而过的微光,叶晚的心神被晃动了一下。
她是真没想到,相柳的过去竟然如此悲惨,所以年少的救命之恩,让他成为了辰荣军军师,对抗西炎,以报那人恩情。
叶晚(古)“你会跟我讲你的故事,这是我没想到的,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相柳“这不是酒坛么?”
叶晚(古)“那就碰坛子啊,别在意这么多,咱不讲究这么多。”
叶晚举过酒坛,相柳拿起酒坛和她碰了一下,随后两个人同时大喝了几口。
叶晚(古)“这桑葚酒好喝吧?”
相柳“的确不差。”
叶晚(古)“轩老板送了好几大坛过来赔罪,你要是喜欢啊,改日我再拿几坛,然后咱们还像今日这样,赏月喝酒。怎么样?”
相柳转头看了看叶晚,并没有说话,叶晚见他沉默不语,微皱眉头,手肘子戳了相柳一下。
叶晚(古)“你怎么不说话?好?还是不好呀?别闷着啊。”
相柳“你想,都可以。”
叶晚(古)“这回答,我很…满意。”
叶晚满意的点了点脑袋,抽了抽肩膀,脑袋有些发昏。
叶晚(古)“这桑葚酒……后劲儿有些大啊,我脑袋都发晕发重了。脸也好像很烫。”
相柳“你这酒量,还是再练练吧,不然你根本喝不过我。”
叶晚(古)“也是,不行了,脑袋好重,发晕,就…喝到这里吧,趁酒劲儿没有完全上来的时候,,得快点儿回家。”
叶晚手一松,酒坛子就从树上掉了下去,她也不想去管了,反正也没有什么酒了,挪动身体,就准备从树干上跳下去。
看她这摇晃不定,晕乎乎的模样,相柳实在看不过去了。这状态一个不小心,不得摔个四脚趴地才怪。
相柳“别自己乱动,抬手搭着我,我带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