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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安迷修小队:
艾比只是呆呆地望着远处血肉横飞的战场。
“老、老姐……”埃米的声音发颤,下意识抓紧了艾比的袖子,“那两个人……是在玩命吧?绝对是在玩命吧?!”
艾比没有回答。她的瞳孔里倒映着刃被击碎又重组的身体,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安迷修骑着摩托车,但他冰与火的元力在剑身上流转,可他的手指却微微发僵。
骑士的直觉让他察觉到某种异常——刃的战斗方式,不像是为了胜利,而更像是……某种自我毁灭的仪式。
“他的剑……在吞噬他的生命。”安迷修低声说道,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凝重。
“这,也是诅咒吗…?”
他注意到支离剑的每一次斩击,都伴随着刃自身的血液飞溅,而那些血液,最终又会被剑身吸收。
“安迷修大哥,我们……真的要参加这种比赛吗?”埃米的声音里带着不安。
安迷修沉默了一瞬,最终握紧剑柄。
“在下会保护你们。”他的声音沉稳,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摇,“但这场比赛……恐怕已经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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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上,紫堂家主的眼睛反射着冷光,他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原来如此……这就是不死的战斗方式吗?”他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怀表,“但这样的躯体……代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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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与嘉德罗斯的厮杀仍在继续,每一次碰撞都让赛道崩裂。
竞速赛的赛道在高温下扭曲变形,金属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而刃的剑锋再次染血,暗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整个世界的崩坏。
嘉德罗斯的大罗神通棍上的能量纹路忽明忽暗。他的呼吸比平时沉重了三分。
“你还不错嘛…”
对面的刃依旧沉默,支离剑斜指地面,剑尖凝聚的血滴拉成长长的丝线。
他的左肩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撕裂伤,但血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暗红色的能量在伤口边缘交织,像是无数细小的活物在修补着这具残破的躯体。
就在这时,紫堂幻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急促的喘息:“请你们不要再打下去了!”
“我有一个能让我们都存活的方法。”
“那就是…”
“我们都不要干预与攻击对方!”
“这样,我们都能安全的全部存活下来!”
“我希望…”
紫堂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他回头一看发现是雷狮在说话。
“喂,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通过?”
“大赛的那些人,没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他们就会创造出他们想看的。”
“弱者,没有话语权。”
“还有弱者抱团取暖的戏码真是百看不厌。”佩利在他身后发出嘲笑。
少年圣空族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轻蔑的火焰:“渣渣就是渣渣。”
紫堂幻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微微发颤:“不…我的意思是…”
“够了,渣渣,我没时间听你说下去了!”
“小心!”凯莉注意到了嘉德罗斯的动作,一把将紫堂幻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