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该是恋人吗.
……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偷看左航的反应，生怕一个不同意就把他给扔出去了。
幸好左航只是疑惑的看他两眼就让开过道让他进来了。
朱志鑫眼前一亮，心里暗自比耶。
可还没高兴多久，左航就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左航“先说好，你打地铺。”
左航“不许上床。”
朱志鑫“啊？”
左航“啊什么，我给你睡就不错了，别给我挑三拣四的。”
听到这无情的话，朱志鑫有些失落抱紧了怀里带过来的枕头，低下头不满的嘟囔着：
朱志鑫“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这会就不认人了…”
一字不差的听进去后，左航无语的撇嘴：
左航“说什么呢？还睡不睡了？”
朱志鑫“睡…”
朱志鑫连忙应下，生怕左航一个反悔就给他扔出去了。
在朱志鑫铺好后，左航准时灭了灯。
由于两人都没有开夜灯的习惯，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唯有窗外那轮明月，被星星温柔簇拥着，在黑夜中闪烁着光辉，为房间里洒下唯一的一缕光。
在看不见的阴影中，两人的呼吸声平行交错，各自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但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话。
就连一向沾床秒睡的左航，此刻都像失眠了一般，清晰的感受着周围的变化。
夜晚的宁静为两人的沉默都蒙上一层霜，像是永远戳不破的那扇窗。
朱志鑫突然睁开眼，抬头看向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左航。
下意识咬了咬下唇，犹豫的要不要开口。
朱志鑫的内心在纠结着，因为之前提到这种话题的时候，左航好像都在逃避，像是失去过什么，变得不再需要，也不再渴望。
可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像是天生的，他就该喜欢上左航，甚至上升到爱。
最终一番思想斗争后，朱志鑫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
朱志鑫“那个…左航，你睡了吗？”
左航“干嘛？”
很明显，左航没有睡。
朱志鑫觉得机会来了，由于上次是第二人格占据着他的身体，所以那份被迫戳破的情愫就没能被左航知晓。
而现在，两人人不用面对面，都看不到对方眼底的复杂情绪。
他觉得这样可以更坦然的说出口。
朱志鑫“我有想对你说的话，想在今晚告诉你…”
朱志鑫“你想听吗？”
朱志鑫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他甚至先贴心的征求左航的意见。
要是他不同意交流，那后面的话也就说不下去，到最后只能自己把自己给扔出去了。
左航“什么？”
但出乎意料的，左航选择将他的话接下去。
他确实好奇，朱志鑫到底要对他说什么？
反正不管最后说什么都死不承认就好了。
见左航应允，反倒是朱志鑫有些手足无措，喜悦快要冲破胸腔，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发出不自然的律动。
而且似乎是方便能更清楚的听到，床上传来翻身的声响，朱志鑫意识到，左航这是靠过来了。
朱志鑫“我…”
这个认知一旦出现在脑海中就挥之不去了，朱志鑫一时慌乱的找不着北，刚出声就卡壳。
夜里，床上的人平静的发出一声轻笑，那声音里似乎不含任何情绪。
这声腻人的笑落到朱志鑫的耳朵里，脸上无可厚非的攀上一抹红晕。
要换做平时，左航不会这么平淡无波，可他现在不是第二人格，而是真的左航。
朱志鑫有些懊悔的闭了闭眼，羞耻感一下子涌上心头。
感觉自己会被嘲笑结巴，正当他想换一句话说时，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
紧接着就是物体滚落下来的声音，身旁的位置突然被填满，朱志鑫猛地睁开眼睛。
在夜色里， 在月光下，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左航的脸庞，正清晰的印在自己的眼中。
朱志鑫再一次震惊了，不禁呆愣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
而左航则是循着自己平常的习惯，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闭着眼不给予任何回应。
朱志鑫本该有些视力不好的，但在此刻，那清晰的轮廓被深深的烙印在心底，再也无法磨灭。
朱志鑫“左航…”
朱志鑫想问问为什么。
而左航只是淡淡甩出一句：
左航“闭嘴，睡觉。”
最后谁也都没有再说话，朱志鑫第一次正式的表白也泡了汤。
但在浓浓的夜色中，传来一声淡淡的：
“也喜欢你。”
……
最后这句话没有主语，意思是可以是任何一个人说，模棱两可哈哈，但本质上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也可能是某人的心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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