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和雪姨将他告上法庭了,他就该死!”史可气愤的说。
“好,我想一个人待会。”
“行,我去给你买饭。”史可说完,关上了门。我在病房坐了一会儿,由于消毒水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我就出了病房在走廊晃悠。
经过一间病房的时候,透过缝隙,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人,她就是奶茶店的那个女孩。她躺在病床一动不动,全身插满了管子,整个人被管子掩盖着,呼吸机,监护仪,各种管道通路。
我慢慢推开了房门,不可置信看着病房上的人儿。
“她怎么了?”听到我的声音,守在一旁的一对夫妻慢慢的抬了头。
“你是?”一个中年妇女问我。
“我是她的朋友,她不是嫁人了嘛?为何如今躺在这儿?”我看着她身上的各种仪器,让我不仅有些害怕。
“她····”中年妇女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我急忙从兜里掏出一些纸巾递给她。
“俺这妮,被她老公给打的呀!”她说着说着就掩面哭泣。由旁边的大叔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他俩结婚没多久,不知道为啥在家里拌嘴,这个畜牲用丝巾把俺这妮脖子给勒住,最后都不省人事了,还好邻居听到动静,赶过去才就救下了,送来医院整个人完全没有意识了,经过医生抢救之后,才保住一条命,但是因为大脑极度缺氧,造成脑晕血了,现在,哎!”大叔不停的叹着气,眼里也是止不住的泪花。
“那她爸爸呢?”
“快别提了,女儿出事才知道后悔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闺女都成一个傻子了。”
“傻子?”我不解的问。
“就是一个孩子智商,身体还瘫了,我和她大姨每天给她做肢体锻炼。”
“真是难为你们了,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强忍住内心的悲伤,安慰着他们。
“孩子,你穿着病号服,你怎么了?”女孩的大姨问我。
“我没事!就是难过的晕倒了,现在没事了。”
“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好!”我应答着他们。
“那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好,你去吧!”我转身出了她的病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病房,内心的痛苦无法诉说,所有的心痛散成一颗颗哭泣的词章,循着记忆望去,来时的路变得模糊不堪,如今的结局以死亡告终,李晨走了,朋友也是这般不得好果,曾经的亲人也是那般不得善终,是不是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那个预言就是真是存在的,我无法释然,终是一别再无归期,从此君长眠我常念。
“云笙,地上凉,起来吧!”李叔和雪姨来到病房。
“李叔,雪姨,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李晨也不会死。”我不停的自责。
“云笙,晨儿的事,我们不怪你,你不要自责了,至于三娃,他已经为这件事付出他该有的代价,就是把牢底坐穿他别想出来。”李叔和雪姨的脸上苍老了许多,而岁月未曾添年岁。雪姨将我扶到了床上坐着。
“你受苦了,养好了身体,咱就去上学,雪姨答应晨儿的,就一定不会食言。”
“雪姨,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停的道歉。
“好啦!养好了身体回去吧!我们就先走了。”李叔和雪姨关上了门,望着他们的背影佝偻着,承受了太多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