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得说服你爸爸,姚娜是你爸看中的商业联姻的工具。”
“好!”梅姨和白孟辰聊了一会儿便走了。虽然是后妈,但是他们的关系却没有僵硬。
“你和梅姨的关系挺好的。”我说道。
“梅姨待我如亲儿子般好,所以我也就没有把她当外人。”
“这样挺好的!”
偶尔我会羡慕他们有父母的关心,与父母融洽的相处,用童年来治愈一生,对于我来说是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到下午的时候,店里没啥事,白孟辰便早早地回去了,许是回家看望叔叔去了。下午店里人不算多,或许是因为工作日。我坐在吧台翻阅着一本书,冬日里的冷气有些冻手,我时不时将手搓了搓。
在晚上七八点,店里来了一些客人,有些气势汹汹,我按照往常一样去问候客人的喜好。
“请问您们几位?”
“你没看见嘛?眼瞎啊?”一个胡子拉碴的大男人满口脏话,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嘴里叼了一根香烟。
我见状数了数,便不想多增加麻烦。
“那小姑娘,有什么好酒,都给我们拿上来。”一个约莫三十五六岁的男的,面容枯憔,身材瘦弱。
“不好意思,这是咖啡店,不是酒吧!”
“什么玩意,怎么连酒都没有,开的什么破店啊。”
“这是咖啡店!”
“算了,大哥,咱去别的地方。”其他的人在他旁边附和道。在他们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胡子拉渣的男人瞟了我一眼。
“小姑娘,多大啦?长的不赖嘛!”他的言语带着挑逗,我退了几步,心头有些凉意。
“大哥,这妞长得不错。”
“小姑娘,我大哥看上你了,今儿你要是把我们哥几个伺候好了,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我这店里有监控,各位是想进牢里坐坐嘛!”我手里悄悄的将手机报了警,经过上次的事件,我将手机求救的设置就调好了。
“老子就是王法,有谁敢动老子!”胡子拉碴的男人说着便要对我动手,我反手将桌上的花瓶砸向了他,他躲开了。我立即跑向了吧台,拿起一根大木棒对着他们。
“大哥,这妞挺虎啊。”他的眼神示意他们几个一起上。我扔下手中的大木棒,拿起一把匕首。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把自己捅了,你们也不想因为我坐牢吧!”我把匕首比在脖子上。
“小姑娘,你这是何必呢,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才对嘛!”
“我没什么快乐的,死我一人拉上你们所以人垫背,何乐而不为呢!”我手中的刀子几乎将要把我的皮肤划破。
“大哥,要不我们走吧,这小姑娘怪疯狂的,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了!”旁边的人劝着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
“小姑娘,你把刀子放下吧!别伤着自己。”胡子拉碴的男人假意劝我放下刀子。
“这刀子割喉咙的感觉我还没有感受过呢,放下岂不是没意思了。”我用邪魅的语言说道。
“大哥,走吧!这小姑娘精神不太对。”那面容枯瘦的男人拉着胡子拉碴的男人向门后退去,一帮人慢慢的离开咖啡店,我待不见他们的踪影后赶紧将门锁上。
我如一摊烂泥一般瘫坐在地上,等待警察来了之后,我才慢慢起身将监控拷贝给他们,我心里有些慌乱,我将电话拨通,打给了阿婆。
“阿婆,你睡觉了没有呀!”我平复了语气,温柔的问阿婆。
“是云笙啊,我还没睡。”
“好!家里忙不忙啊?”
“不忙,我一天也没干些什么,就割割草,喂喂猪。”
“嗯嗯!”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云笙啊,你在那儿忙不忙啊?”
“不忙的,阿婆。”
“那就好,在外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一定好好吃饭。”
“好,那你先睡觉吧!”我有些哽咽,怕忍不住,所以赶紧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角,一直待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