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不来,绝对不来”
“那还愣着干嘛呢?走啊”
“哎哎哎”一群人应得爽快,走得也爽快,李强见状,手腕也不揉了,起身就追了上去“别走啊”
那黑衣混混一拍他肩膀“你不想混了,你知不知道她俩是谁啊”
“他俩谁啊”
“我劝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怕说出来吓死你”
“那就算他俩有点名号,咱这么多人也不怵他啊?”
“那是什刹海体校出来的双王,男的是全北京跆拳道冠军,十个你也比不过他一个”
“那女的呢?男的打不过,还打不过女的吗?”
“女的?女的是武术大比魁首,你”那黑衣混混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强“找死呢吧”
谭辉听着那黑衣混混给李强讲他跟许宴的过去,而许宴则看着他们的背影掰手指,在做运动前准备,他坐在椅子上,冲着这帮人吆喝了一声“诶”
这帮小混混齐刷刷站了一圈,面对着谭辉跟许宴 “他们俩叫什么名啊?”
黑衣混混一推李强,李强嘎巴了一下嘴“秦川 秦茜”
“宴哥,辉哥你放心,这两个人啊,我们以后也不会动,就是跟这俩人同名的人,我们遇上了也是远远绕着走”
“行了,滚吧”
“阿宴,你是个姑娘家,好好说话不行吗”
“向后转,跑步走”
李强跟着这帮小混混齐刷刷的开溜。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秦川对着秦茜说“他是教导主任?”
“可能吧”
乐子跑远的许宴,一抬头就看见了秦茜跟秦川在路口往这看,她对着秦茜招手“我这肠吃的,是不是当点用。”
秦川推个捷安特走过来,特恭敬的叫了一声“宴姐”。
“啊”
“不用,叫我阿宴就行”
左看又看也没什么事,许宴掐着秦川的脖子,把他领走了
“阿宴”
“拜拜”许宴头都没回,就伸出个胳膊,冲着谭辉摇了两下,跟老大爷晃弯一样,领着特大电灯泡走了。
许宴把秦川送回家后,沿着他家的墙头,几步就蹿没影了,秦川在后头看着许宴的背影,“真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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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走壁的许宴躺在了谭辉家的屋顶,谭辉抱着狗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洒摸,就这么一洒摸就看见了躺在房顶反光的人“阿宴”
许宴听见声音,脑袋冲下的就滑了个头出来,谭辉把狗往地下一扔,几步就踩着水缸翻屋顶上去了,一把把人拉了回来“你干嘛”许宴不满地冲着谭辉叫
“我干吗?我怕你大头朝下摔傻了”
“脑子都用来谈恋爱了?你看不见啊,这么反光的一个物体”许宴抖了抖手里的蚕丝,一头在手腕上的银镯子,一头穿透了他家屋顶瓦
“我说我家房子一下雨怎么老滴滴答答地呢,弄了半天都是你扎的眼啊”
“怎么?不行?你不愿意,有人愿意”
“愿意愿意,你随便扎,扎穿了都行,你能不能关照关照我这个操心的命,别老吓唬我”
“讲道理哎,我既然敢这么做,就不怕摔着”
“我怕行不行,许宴”
一听谭辉连名带姓的叫她,许宴心里咯噔一下,抬头去看坐在她身边谭辉,他正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抖个不停。
“真生气了”
“赶紧下来,给你做饭”
“来了来了”许宴手腕一抖,穿透瓦片薄如蝉翼的蚕丝就从瓦片收回到银镯子里了。
“你这玩意儿什么时候打的”
“一直都有好吗,这是我奶奶给我的嫁妆之一,这蚕丝比刀都好用”
“那你可得藏好点,你这可是杀伤性武器”
“还杀伤性武器,就是个从小戴到大的银镯子”
“我说不过你,赶紧吃饭,你洗碗”
“凭什么我洗”
“我做饭了,你还想我连碗也洗了”
“我不洗,我吃完了,我先走了”许宴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从墙头翻出去了
谭辉看着一桌狼藉,无奈地摸过碗筷开始收拾。
“哎,这么懒可怎么嫁得出去啊”
“用你管”
谭辉回头,就看见说走了的人,又重新坐在了他家的墙头上。
“你为了不刷碗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诶哟,给你逼得都会咬文嚼字啦,不容易啊”许宴拄着自己屈膝的腿,看着谭辉端着碗进了厨房。
她就坐在墙头上逗弄院子里的奔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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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末,秦茜穿了身裙子来找谭辉,正赶上坐在树下摇椅上的许宴逼谭辉出去给她买冰棍“你去不去,不去我掐死奔奔儿”
谭辉倚在大门口,冲里面的许宴说“你掐,你掐,掐不死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姓”
“你去不去”许宴捏着奔奔儿的耳朵,奔奔儿连动都没动,高昂着头看着前头它爸妥协。
“我去还不行”/“你去哪?”谭辉话音还未落,秦茜就接上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