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川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这不是伤害到人家小青梅的内心了吗?怎么不得付出点代价。
分分钟间,李强带来的一帮人均瘫倒在地,捂着肚子不住地哀嚎。
秦茜靠近刘雯雯,“刚才谁让乔乔道歉来着”
谭辉看着刘雯雯沉声到“是你吗?”
“现在该你道歉了”
“说吧,我听着”
一旁为保护刘雯雯地李强,被砸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他摸过一片碎玻璃揣在怀里,勉强起身“我替她说”,冲着地上吐出一口血后,歪歪斜斜地走到秦川身前,“对不起”/“对不起”李强在弯腰道歉,秦茜总觉得不对劲,她往她弟那面走去,许宴也感觉李强怀里好像揣了什么东西。
第三遍“对不起”的时候,李强抽出怀里的碎玻璃,扎向秦川,秦茜扑了过去挡在秦川身前,许宴也扑了过去,用手牢牢地抓住碎玻璃,玻璃尖划在她胳膊上,带出长长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许宴抬脚就踹了过去,李强倒地,血从他嘴边滑落,人也晕了过去。
“阿宴”谭辉大喊一声,脱了外套就包在了许宴的胳膊上“我带你去医院”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伤的是胳膊,医院自己还去不了吗?”
“去陪小秦茜,她肯定吓到了”
“我先送你去医院”
“真没事,快点去陪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媳妇吧”
许宴用外套缠紧伤口,左手推着谭辉去安慰秦茜,她自己则往楼梯走去
“小胖子,来给我开下门”
“好、好的”大龙把秦川往地下一放,颠颠地过来给许宴开门。
大龙看见外套很快就被血渗透了,他惊慌地叫到“姐”
谭辉走了过来“怎么了”
“她、她这个出血量好像不太对”
谭辉顺着外套往许宴的脸上看去,面色苍白,唇上是半点血色都没有。
许宴看着眼前的谭辉“哥,你别晃,我好晕”
谭辉上前扶住往后倒的许宴“阿宴”
“一辉”
秦茜刚要往前走,去看许宴,秦川在身后大喊“姐、姐,乔乔晕倒了”
秦茜看了一眼谭辉,谭辉也看了一眼秦茜,两人话都没来得及说,谭辉就抱着许宴冲下了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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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许宴再一睁眼的时候,秦茜跟秦川已经坐上了飞往美利坚的飞机,而谭辉也拿好了拆迁款,准备跟兄弟去外面打拼打拼。
许宴倚在病床上等着谭辉给她削苹果吃呢“你们上哪儿开安保公司啊”
“李井说去上海”
“带我一个,我也去,我入股”
“你要的拆迁款还是房子”
“都要了”
“嗯?”
“怎么,你以后不回北京了?”
“回啊,我那小院,换房子换钱只能选一样。”
“没事,望京下来的楼盘,分你一间。”
“你选望京了”
“嗯”
“你别光说话,你手上的动作麻利点,我不是跟你聊天的,我要吃苹果。”
“吃吃吃,这不是给你削皮呢吗?”
“话说,你跟小秦茜见没见到最后一面啊”许宴懒洋洋的边啃苹果边问。
“失血过多昏迷三天也不能让你少打听这些闲事”
“没给小秦茜许下点什么商业帝国的脑残誓言吧”
谭辉被许宴一句话扎入命脉,他局促的摸了摸寸头,“嗯”。
“你嗯什么,我问你话呢”
“许了”
“那真是,非常漂亮”随着许宴的话音一落,一个被啃得就剩下核儿的苹果砸在了谭辉的脑袋上。
李井推门一进来,就看见他师兄脑袋上的苹果核儿,“这是咱宴哥家暴我师兄呢”
“家暴,我都想连你一起暴了”
“我可承受不起,看起来宴哥大好啊,都能扔苹果核儿了”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那得等宴哥好了再走啊”
“别等了,就今天吧”
“不行,大夫让你多住两天院,仔细观察观察”
“你可闭嘴吧你,我这是失血,得多食补,你就给我拘医院里,天天吃素,我得什么时候能好”
“它井叔”
“它宴姨你说”
“奔奔儿怎么走”
“奔奔儿不带走,咱们坐火车它上不去”谭辉端着水杯递给许宴“喝点水”
“不行,奔奔儿得跟着走”
“那宴哥,奔奔儿怎么走,牵着吗?”
“我有车”
谭辉惊讶地看向端着水杯,一口一口抿水的许宴“你还有车?”
“怎么地,兴你有存款,不兴我有车”
“行行行”
“它井叔啊”
“它宴姨啊”
“它井叔,车在南城舞厅后门,钥匙在我家,你去找吧”
“它宴姨啊,在你家哪儿,你也没说个具体位置”
“我忘了,车拿回来我也没时间开,谁注意钥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