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摇了摇头。
“你们俩啊!”
真是卧龙凤雏。
他赶紧上前,将两人全都拖了起来。
吴老狗也扶起吴邪和江池,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江池摇了摇头: “没事,刚才的事,谢谢狗五爷了。”
吴邪也说了句“谢谢”。
吴老狗点了点头,又去救了不远处自己手下的伙计。
张起灵和张秃子仿佛在比赛一样,用最简单的办法——掐晕了中幻觉乱砍自相残杀的伙计们。
没多久,甬道里就东倒西歪地落了一大堆人。
黑瞎子笑着调侃:“他俩还真是都不服老啊!居然在比赛谁掐晕的人多。”
听到黑瞎子这话,张秃子咧开嘴笑了,他搓了搓手掌,马上反驳道:“哪有,我是为了救人,刚才狗五爷说,救多少人,算多少钱!”
年轻的张起灵:“……”
笑起来也这样猥琐!
话多,是因为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吗?
解雨臣听到黑瞎子的话,也开始调侃道:“瞎子,你不也不服吗?之前还嫌江池说你老。”
黑瞎子一个转身,就躲开了攻击,嘿嘿一笑:“江小池嘴巴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当中除了你,好像都被他内涵过。”
说吴邪平地摔,还开棺起尸。
说他老,只喜欢钱。
说张起灵老,还总是一个表情。
说胖子整天跟个话痨一样。
“花儿爷,你果然躲过了被扎心。”
解雨臣踢开了脚边袭击自己的人:“那说明我确实没什么让他毒舌的,行了,先给那些人包扎伤口,我师父和狗五爷忙不过来。”
说罢,就走向了二月红。
“二爷,你没事吧?”
齐铁嘴刚才也被那些伙计追着砍,幸亏二月红出手帮他制伏了。
否则,他可不止手上受一点伤。
二月红摇头:“我的伤不碍事,比起上次那些虫子赶不出去,已经好了很多。”
齐铁嘴又看了一眼江池,他走过去,拉过江池左看右看。
“你现在看起来挺虚弱的,出什么事了?”
江池拍了下齐铁嘴的手,解释道:“刚才还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
禁婆的体质就是有这点好处。
恢复力极强。
这时,江池又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不是这里的!
他脸色倏地一变。
“遭了!”
听到声音,吴邪和胖子异口同声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江池猛地一回头,就看到张日山浑身浴血,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
他的一条胳膊几乎都快废了。
“张副官!你怎么了?”
江池和胖子一起走过去,扶住了张日山。
“嗯?”
江池又往旁边一瞥,发现甬道的阴暗处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受的伤,比张日山还重。
“陈皮。”
二月红看到后,立刻走过去扶住了陈皮阿四。
“陈皮,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二月红很清楚这个徒弟的身手,如果他和张副官两人都成了这样,那他们一定是遇到了很厉害的东西。
这时,吴老狗冷不丁开口道:“其他人呢?”
陈皮阿四冷冷地回了句:“死了,都是被我杀的。”
闻言,二月红沉默了片刻,随即又叹了口气:“陈皮,你怎么……你这样,你师娘会担心的。”
解雨臣见状,快步走上前去,对二月红说道:“二爷,您去歇着吧,我来照顾他。”
陈皮阿四马上冷漠回绝: “不必!”
胖子嘴角抽了抽,这老东西真是给脸不要脸!
“行了,花儿爷,他要死,你管他做什么!”
陈皮阿四并不在意胖子的话,而是横了一眼正在给张日山包扎伤口的江池,脸色蓦地沉了几分,浑身上下杀意凛然。
“师父,我们刚才误入主殿,看到了上次大家没有看到的朱砂预言,这个人,断然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