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外婆给张凯喂了肥虫子,当天晚上,午夜子时张凯的肚子就开始剧烈的疼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真的很难形容。阿妈在我旁边满脸担心的看着张凯,阿妈抱着张凯用手帮我揉捏张凯的肚子有点抱怨的喃喃自语到:“你外婆也是,走了也就走了,为什么还要折磨你。”疼过之后,张凯就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张凯挣脱了阿妈的怀跑到茅房就开始喷射,来出的那些都是些汤汤水水的不过里面还带着黑乎乎的块状东西,成不规则形状。这时,阿妈也端着那草叶子泡好的水给我喝,喝过之后就就不再喷射了。阿妈把从后山摘下的茶泡出来的水给张凯擦洗身体,洗过澡后张凯感觉好了一点。阿妈拿出白色的孝服给张凯穿上,让张凯去外婆灵堂睡觉。
“不嘛!我不要嘛!啊妈我怕!”
“你要听话,乖!我的乖小凯。”
到了外婆灵堂阿妈就和张凯一起跪在外婆馆边,磕了3个响头,阿妈就把一捆草席铺在外婆灵堂旁边,然后对张凯说道:“小凯,乖你就睡在你外婆旁边。”张凯那时也是被之前那阵的痛苦弄的有点虚脱,张凯也没想什么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小凯!小凯!”
“嗯,谁在叫我”
“小凯,我是外婆啊!你要好好听啊”
不知是张凯刚醒迷迷糊糊的,还是怎么,张凯就是看不清外婆的脸。
“小凯,你要好好的学哪本书,学好之后你也可以闯出自己的天。外婆有一魂一魄留在你的项链里,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只要心想外婆,外婆就会出来帮助你。记住你要学好哪本书后就把书给烧了,外婆爱你。”说到最后外婆伸出黑瘦的手过来抚摸我的头
“外婆,你要去哪里呀!回来陪小凯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外婆的身影就越来越淡了。
按外婆的话,阿妈每天都喂我和那草叶子泡的水和用茶水擦洗身。草叶子泡出来的水颜色成棕色淡有股很难闻的味道,说不出来很难受,不过掐着鼻子喝下去后,身体会发热,肚子那里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扭动,伴随着一阵意识慢慢传入张凯的脑海里:“不要,不要靠近。”
“谁在说话你是谁。”
“小凯怎么了啊?”
“我肚子里有一只虫子…呜呜…呜呜 ”
“没事的,小凯。那是外婆给你好东西,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小凯乖啊,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就乖乖在家,听话。”
“好的,啊妈。啊妈我想啊爸了。”
“好了,啊爸明天就回来了,你要乖乖的待在家。啊妈要去地里割猪草喂猪了。”阿妈说完话就把我放在堂屋且拿来了一包糖给张凯。
阿妈,走后张凯就在家里玩,玩了一会就听到阿爸和龙二叔叔说话的声音。张凯就从堂屋里小跑着朝阿爸那里去。
“阿爸!你终于回来了,阿爸!外婆她不在了,外婆还喂我吃了一条虫…呜…”我话还没有说完啊爸就用手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行了,啊爸知道了,走我们回家吧!”
阿不一脸阴沉,抱着张凯就往家里走,阿爸回到家之后,阿爸从堂屋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木盒,打开那木盒后,拿出一本书递给张凯,书名叫《花苗十三拳》。
《花苗十三拳》是当年蚩尤统领九黎时的禁卫军自创的拳法,阿爸也跟张凯说过,他们这一分之是大花苗。蛊术都是前任大巫,或者说是张凯祖上在别的寨子上学过来的。就连炼制金蚕蛊的配方都是当年那位高人教张凯外婆的。
“小凯啊,外婆的事啊爸知道了,这本书你要好好的学,以后你要保护好寨子”
“好的,啊爸!”
张凯之前在村里学堂里认过些字,大多数是些平常的苗文,汉文也是学了七七八八。加上外婆给张凯的那本《蛊书》那本书上里我也看了一些,不过上面写的很深奥的东西张凯也看不懂,比如九子真言‘灵,身心稳定表示临事不动容,保持不动不惑的意志,表现坚强的意志。镖,能量表示延寿和返童的生命力。统,宇宙共鸣勇猛果敢,遭遇困难反涌出斗志的表现。洽,复原表现自由支配自己躯体和别人躯体的力量。解,危机感应表现知人心、操纵人心的能力。心,心电感应/隐身表示集富庶与敬爱于一身的能力。裂,时空控制表示救济他人的心。齐,五元素控制表示更能自由自在地使用超能力。禅,光明/佛心表示佛境,即超人的境界。’不知怎么的这样东西我过目不忘,之前在学堂的时候记东西都很难记住,不过外婆给我喂了那个肥虫子后我的身体也发生了许多变化。
张凯的力气变的很大,差不多跟成年女子一样的力量,以前没爬上院子里的树,张凯现在也能爬上。《蛊书》里记录了怎么制作蛊毒,像毒虫散‘用蝎子和竹叶青的蛇毒加上女子的下宫血加以炼制后,成白色无味的粉状,在用飞蛾和毒粉放在一起一周,加以明天清晨醒来后默默祷告到:“大巫赐我神力,让我事事顺心,虫儿生,虫儿与我一心,虫儿听我令”旁晚睡时也要祷告后清洗身体后,静等3天就可以了。练好之后,如若要使用就默念“大巫大巫,赐我力量,虫儿,虫儿听我令,去”只用心中所想,要攻击的地方飞蛾也就会跟你心灵感应,飞到指定地点后就使劲震动双翅,双翅中的毒粉也会散落,只要动物或人吸到过后3秒就开始毒发身亡,没有特制的解药,大多蛊虫都可解。’等等好多我都记在脑里,还有一些炼制尸体的方法。
《苗蛊觅心》中还有一章是讲怎么练气,诚心打坐,感受身边的气场。用心把身边所具的土地灵气,慢慢的引导到七筋八脉中最后汇聚在丹田处。只要明天诚心慢慢的吸取天地灵气,丹田气海汇满之后,会突破当前境界。总境界分为:法师、道长、真人、鬼仙、地仙、银仙、上仙。书下还写着一行小字,当然那行子时苗文,说的大概意思是,根据中原道家境界排名的。张凯有时候也会按书上慢慢修行,但是每次用了很久时间都才具起一点灵力。
《花苗十三拳》中记载怎么发力和击中人的那些要害能一击必杀,其中就有记载怎么出拳‘出拳不能握拳过紧,以免拳速不加,击中目标前要握紧增加力量,且以双腿发力这样能跟好给对方重击。这套拳法可以配合棍和刀来以制敌。那是也是什么也不懂,不过看到上面有写画的歪歪扭扭的小人就感觉很有趣,张凯有时也会跟着书上的画的小人比划两下。
阿爸,回来之前外婆就下葬,就在后山东头的山窝窝里,也不知道外婆怎么想的,我们张家是寨子里的巫师,一般都是和族长一样葬在黑风谷里,但外婆并没有葬在那里。听阿妈说外婆葬在那里可以保佑我们寨子,外婆走后的第9天寨子就慌了,听啊爸和小叔说:外婆的尸体不见了,且坟头都被砸的不成样子了。整个寨子都说是外婆破坏了祖上的规矩所以才酿成这样。那时张凯也隐隐约约知道了,张凯家在寨子里是草鬼婆或者叫大巫师。
黎和寨子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一个生苗寨子,里我们寨子有300百里左右。听阿爸和族长说,我们寨子和黎和寨是世仇。张凯生活的寨子是个半生寨子,寨子里的人和汉人有来往,阿爸从大山里打来的皮毛挑到县衙里换盐和糖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间接的把汉人的书籍带到寨子里,寨子里的学堂老师也去县衙里考过乡官。所以知道很多汉字,有时也会和我们讲当年他考官时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