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声冷笑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
来自于世王。
武神凌向来没大没小，此时也不在意吐槽世王这仿佛发神经的举动：“哇，你该不会是刺激太大疯了吧？”
如果是平时，区区二对十四，平均一下不过是一挑七，武神凌觉得有自己和世王在，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但这显然和平时不一样，对面那个唯一的人类小女孩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能够阻拦世王攻击的手段，而且还稍占上风。
武神凌不傻，除非对面突然当场暴毙，不然他们真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武神凌虽然有些莽，但作为斗争的仙子，涉及到分胜负的方面还是挺敏锐的。
他相当能理解那三个当场倒戈者的决定，要不是他太过冲动，一上来已经把对面得罪死，又不愿意低头认输，那个人类女孩挡住世王全力一击的时候，他怎么说也要背刺一把。
至于袖手旁观，战后投诚……那不就是求饶吗？想都别想！
世王不知道自己身边仅剩的一个属下对他的忠诚度也岌岌可危中。
或者说，即便知道他也不会再在意了。
他只是突然大笑，面具后的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于晓：“哈哈哈，我输得不冤啊！”
“连你都偏向人类，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人能赢吗？”
突然，世王上前一步。
庞尊立刻相当警觉，就要挡在于晓面前。
世王却只是上前一步，没有试图继续靠近，一双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从于晓身上移开，那里面的光彩几乎让人毛骨悚然：“多么不公平啊！人类有什么特别之处？连大爱无情的法则仙子都要为此偏颇？”
法则仙子？
于晓皱眉，她不喜欢别人把自己误认为自己最讨厌的人，只是有她在场的博弈，如果没有特别说明，大家已经习惯她来和别人对话交涉。
所以她只是淡淡回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法平。”
可这样的回答却让世王又是一阵狂笑：“你甚至不敢承认你已经站歪立场！法平？你甚至给自己取了名字，还不愿意承认吗？”
什么意思？
于晓眼皮一跳，强装镇定：“我说了，我不是她，何况她连名字都没告诉你，你都要自欺欺人，认定她是没有名字？”
笑声戛然而止。
世王目光森然，如同冷冽的刀锋，似乎还夹杂不顾一切的狠绝：“当然不会有名字。”
“无情无欲无求的法则化身，没人有资格为祂取名，也不会有给自己一个代称的欲望。”
“没有性别，没有种族，就连形态都模糊，不存在喜怒哀乐。”
“本就如此，本该如此。”
世王的声音谁讲述的推进，渲染上越来越深层的恶意：“而你的存在，那证明出现了选择，有了倾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封闭记忆变成人类，但你依然能够使用法则的力量，不会以为是什么法则仙子的馈赠吧。”
“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你出于自己的私心，封印记忆还要自我欺骗，连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个人！”
“也不看看你是个人类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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