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色四合之际,两位小姐妹满心期待地恳请父亲准许她们踏入国子监的殿堂。经过一番努力,桑太尉终于如愿以偿,从官家手中接过了恩准的圣旨。在国子监的幽静角落,晏云之正细细审视着这份皇命。
然而,国子监的博士们却对此纷纷表示异议,对这两位女子的入学议论纷纷。
冯博士“荒谬至极!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未听说过女子能入公学之事。今日桑太尉能让官家点头,他日岂不是他女儿也能与我们平起平坐?”
众博士随声附和,一片哗然。
霍博士“正是,确是如此。”
关博士“正是,确是如此。”
冯博士“司业,我们几位博士商议过了,必须给她们加试,国子监非等闲之地。”
他们纷纷点头,赞同这一提议。
关博士“对,加试是必须的。”
冯博士“对,加试是必须的。”
晏云之面对这些反对声,却持有不同见解。
晏云之“但诸位,此次其他监生皆广开学府录入,未尝应试。为何独独桑家姐妹需加试?难道只因她们是女儿身?我们既已决定破格收录,何必再设障碍?”
白时投来一瞥,心中明了自家公子正为两位桑小姐辩护。
冯博士目光锐利,望向晏云之。
冯博士“这……”
关博士“司业,冯博士也是出于大局考虑,毕竟破格录取,总得让众人信服。”
博士们纷纷表示慎重。
冯博士“还望司业三思。”
霍博士“还望司业三思。”
晏云之坚定地回应:
晏云之“我自是慎重,教育需不断革新,不应拘泥于礼教。若她们真为读书之才,我们岂能因性别而拒之门外?那岂不是因小失大?”
冯博士进一步提出:
冯博士“既然司业如此认为,加试更能证明老夫所言非虚。若她们无法通过,正好说明学力不足,不宜入监。即便官家问责,我们也有言可辩。”
众人再次表示赞同。
霍博士“正是,正是。”
关博士“正是,正是。”
晏云之见众人意见一致,遂决定:
晏云之“既诸位博士都如此看法,那便让我们共同见证这两位女弟子的能力。”
另一边,桑家姐妹闻听考试之事,震惊不已。
桑祈“考试?就我们两个?”
卓文远手托下巴,愣愣点头。
卓文远“嗯。”
桑落雨似乎有所领悟。
桑落雨“他们这是故意刁难。”
卓文远目光坦诚:
卓文远“我早说过,没那么简单。”
桑祈焦急询问:
桑祈“既然你能入国子监,必有办法,快告诉我。”
卓文远叹息一声:
卓文远“学问之事,非一日之功,我也爱莫能助。”
桑祈随之长叹,桑落雨见状,捂耳预感即将到来的长篇大论。桑祈缓缓从桌前站起,
桑祈“爹爹,哥哥,阿祈对不起你们,让桑家蒙羞,对不起列祖列宗,对不起这些年吃过的羊肉馍馍、蜜饯……”
桑落雨与卓文远交换眼色,示意他制止桑祈,以免她继续下去。
卓文远起身,轻拍桑祈的肩膀。
卓文远“好了,好了。”
桑祈急忙回头:
桑祈“肯说了?”
卓文远点头,示意她们坐下。
卓文远“坐下说。”
姐妹俩落座,桑落雨催促:
桑落雨“姐,别闹了,说正事。”
卓文远看向她们:
卓文远“我虽不能助考,但对国子监的几位老师颇为了解。你们只要把握他们的特点,逐个应对即可。”
他详细解释:
卓文远“冯博士,监丞,喜古板,不喜变通,对女子入学不满。但好消息是,他的考题历年不变,你们熟记答案,便能游刃有余。霍诚博士,武学老师,与桑家关系深厚,不会为难你们,不过是考察一下骑射水平。”
踏入国子监,桑祈偶遇晏云之。
桑祈“晏云之,你怎么在这?也是国子监的学生?”
白时插话:
白时“我家公子是国子监的晏司业。”
桑祈瞥了眼白时,再看向晏云之:
桑祈“原来如此,你先是丢我荷包,后是刁难加试。不过是场赌约,你竟如此记仇。不过正巧,我桑祈就喜欢挑战,这国子监,我进定了。”
她径直离去。考场之上,桑落雨困惑地问:
桑落雨“姐,他怎么在这?”
桑祈神秘一笑:
桑祈“考完你就知道了。”
考试结束,桑祈自豪地宣称:
桑祈“晏司业,你的题目我全都答了,这下总能认可我这个弟子了吧?”
最终,她们成功踏入国子监,而这背后,多亏了卓文远的倾力相助,否则,她们的路定会艰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