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奇怪了。
魏嬿婉这么做肯定是为了争宠,可弘历都吃了这东西,她怎么可能叫人离开她的视线,白白便宜了别人?
那是什么情况就不清楚了。
小妩眨眨眼睛,“所以,令嫔不会以为是本宫截胡了吧?”
不过都已经发生了,只能随她这么想了。
吃完了才慢悠悠地去休息了。
但这么一折腾,时间上就有些混乱了。次日,到了起床的时间,小妩翻了个身,就是不想起,看可心:“去翊坤宫告假,就说我身上不舒坦,今日不去请安了。”
说了不去请安,叫人跑腿去传话就行了。
完事了,小妩却陡然想到:“昨天那事儿敬事房记档了吧?”
海兰就说:“那倒是没有的,今儿一早,皇上就叫进保送了汤药过来,叫您避过这一回……”说着端了汤药过来。
喝了汤药避孕,就可以不记档,也算是把昨天的事隐去了,除了少许几个知情的,也算是保持了一份体面。
哦,那喝了药接着睡。好久不睡一次懒觉,整个人都睡迷了,就是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的样子。
直到弘历过来,她还赖在床上呢。
他就以为是一夜荒唐,叫人作病了,一时有些尴尬,坐过来,探她的额头,“是病了吗?不要叫太医来看?”
小妩摇了摇头,拥着被子靠过来:“没有不舒服,就是人懒了,不想起来而已。”
而且这种事情怎么说呢?食色性也。
男人和女人的感觉不一样,说句最简单直白的话,就是只有用坏的犁,没有耕坏的地。
当然,这样的感受是不能当着弘历的面说出来的,不然,他就要羞恼了。
弘历也没有什么事情,脱了靴子上了床,靠着说话。内室的帘子一层一层的束起来,穿堂的,可以瞧见正厅和另一头的偏厅。
最靠边的那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像,弘历就指着,回忆道:“朕记得,那是朕刚登基的时候,你封妃时的画像吧?这么多年了也不曾换过,等回头有时间了,再重新画过。”
小妩也顺着看过去,失笑道:“皇上说得对也不对……”
“何解?”
“因为除非是画的那一幅旧了之后就收到库房里了。如今在墙上的是永琪学了画之后对着临摹的。”
弘历眼睛一亮,来了兴趣,就叫人把画取下来,拿了细看,“嗯,画得不错了。”
“是吧?”小妩就跟他说,“他有喜欢的,感兴趣的,臣妾也就觉得很好。”
说完了孩子们的兴趣爱好,弘历看着那幅画,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现在这幅是永琪的孝心,但你的画像也确实换了,回头叫郎世宁再给你画一幅。”
而另外一边,青樱在请安的时候,听说小妩不舒服并没有多想,看见魏嬿婉不自然的神情就过问了一句。
魏嬿婉怎么敢对着皇后说这种事情,所以讪讪道:“臣妾只是想着,贵妃病了咱们姐妹要不要过去瞧瞧。”
意欢看了她一眼:“生病的人要养病,你去看了,人家还要费心招待,想也不是真心的。”
“是了。”青樱顺着意欢的话说,“这话说的很是,就让人好好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