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妩也乐得和他玩态度缓和的游戏,“我也不是突然变的,在离开之前我提醒过你的。”
寒鸦柒听得这话,眼睛一眯,好像也回忆到了什么,想到她离开之前,那突然变化的气质和脉象,就又伸手,想要替她诊脉。
而小妩也因为他动作之突然,躲了一下,然后反手抽了他一巴掌,“你干什么?”
动作之猛,力气之大,直把寒鸦柒扇得一偏。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就听见她如同良家妇女被调戏时惊恐的声音,“你干什么?!你个无耻的登徒子!”
见她这样的反应,寒鸦柒自然也明白是有人过来了,所以他眼神一变,真变成了目光淫/邪的登徒子,上下打量着小妩。
“怎么了?!”一道声音从天而降,再看过去,是宫门里的少爷之一,宫远徵。
“这人是?”他问的是小妩,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却是被她难得一见的明艳打扮惊艳了一下。
小妩嫌恶地说:“不认识!一个不知好歹的人。”
寒鸦柒嘿嘿笑,“小娘子别这么说嘛,刚刚咱们的同坐之谊,聊的不是还挺和谐的嘛。”
“谁跟你聊得和谐,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仗着别人有气度,就得寸进尺!”小妩直言道。
宫远徵以为自己知道了经过,几乎是冷酷地警告,“给你一瞬的时间马上消失,否则,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动作慢的话,就把你手筋脚筋也给挑出来。”
寒鸦柒就像投降一样往后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这个年纪的小娘子,既然已经有了相好,就不要一个人出来玩嘛,在家相夫教子得了。”
一句相好什么的,说的宫远徵也顾不得整治他这个“意外”,拉着小妩离开了。
一路走着,他都紧紧拉着她的手腕,到了后面却又慢慢往下,握住了她的手。
回到了家,也不曾放开。
小妩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你……”
宫远徵不说话,但他的眼神里就好像蕴藏了千言万语呢。
良久,他终于有了动作,是忽然靠近她,用嘴唇轻轻触碰她眉间那朵精致的花钿。
肌肤相触的时候,也无法往暧昧的方向想象,那是因为宫远徵的动作很单纯,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试探她的体温。
“你都起热了,还有功夫出去听戏呢?”
小妩笑了笑,倒了一杯热茶捂手,“可是我也不想昏昏沉沉的呆在家里。”
起热原因也很简单。任谁再寒冬腊月里泡了冷水澡,第二天都会不舒服的。再加上半月之蝇的症状,两相加在一起可不就成了火炉了吗?
宫远徵叹了一口气,又拿了一枚药丸给她,“你总是这样,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要是还有下次,就不许你住在外头了。”
小妩从他手里接过来药丸,很自然地用水送服,等吃到嘴里了,她才发现这并不是药,而是一颗“糖”。咀嚼味道,像是山楂和陈皮,酸酸甜甜的。
“甜吗?”宫远徵这样问。
小妩点头,吃了一颗,还有些不过瘾,砸吧着嘴里的味道,眼巴巴地望着他。
宫远徵看见她这样灵动的表情,无奈又宠溺地笑了,跟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一个匣子,“这些都是,给你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