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姻的人选上,跟皇室关系最近的科尔沁部人家的那个宝贝蛋蛋,不是送来京城里到在公里住着念书吗算算年纪也就和/和敬和婉差不多。和敬那是嫡出的公主,那个娇气的样子像是远嫁的样吗?所以,也就只有自家的了。
人选就摆在那里了,等几个孩子们长大了这个问题总是要谈的所以做家长的都看到问题在这了,哪里还不忧心呢。
想着,和亲王就和岁岁说:“要是不行,再想想办法叫何婉跟着皇子阿哥们一块念书去!”
啊?
干什么?培养青梅竹马的感情吗?
才不是!
“是说跟男子一样学骑射!我也想通了,和婉骄纵张扬就骄纵张扬吧,最好能把那小子捏在手心里。”
这样不受欺负呀!
岁岁:“……”行吧,要是那么想,心理负担确实小一点。况且,有公主之尊……婚姻实在不好了,还能谈和离呢!
怕什么?
岁岁回去了就跟和婉说了,当然没有仔细讲理由,只是叫她认真练骑射了。
约人去骑马,和婉还说,“那我去叫和敬!”
和敬正坐在屋子里看书,一说要去骑马,她就摇头,“我才不去呢,尘土飞扬的。脏死了!好不容易才求了皇额娘,叫他答应我能和郎大人学画画呢!”
和婉开始学骑射,和大阿哥他们是分开的,和敬又不在,所以和婉一个人也挺孤单的,于是她去找了皇后,原本是想约着和敬一块的。
但皇后还是觉得女孩子应该文静一点,不要那么跳脱,不想答应。和婉就说:“那皇伯母叫莲心姑姑陪我吧,我想叫她陪着,可我不敢皇伯父说呢。”
“……”皇后原也没有想到和婉会提这个,她想了想也答应了。叫她说,岁岁陪着一个孩子总比她经常出宫替皇上办事或是在宫里呆在皇上身边要好。
哪怕皇后和岁岁谈过这么一场,但没有个什么事,俩人的关系依旧不会变。
岁岁陪着和婉骑马,那是真陪着。人家骑马她就在一边看着,跑了一圈儿回来她夸奖,累了准备水和吃点。
和婉一拉缰绳,“莲心姑姑,我叫你过来不是为这个的。”
在旁边准备点吃的喝的,谁不能做?关键是陪伴呀!
“那你要怎么样呢?”岁岁问她。
“跟我一块儿学呀!有个人对比着我才知道我学的是好是坏是坏是慢呀!”
那怕是会被打击吧。
岁岁本来就是会的,只是不敢表现出来,如今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倒也可以慢慢的放松了。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学着。
等学的差不多了,永璜过来找和婉玩,看见了,就非要大家一块儿练。天永黄这孩子其实上课也孤单的很,原先永琏还在的时候,好歹还有一个弟弟陪着。永联没了之后,当真就只有他一个了。
虽然在宫里面读书的孩子也还有别人,但永璜就是觉得孤单。相较起来,和婉这个堂妹,关系很近很近的存在了。
岁岁也跟着叹气,永璜跟着纯嫔,纯嫔有自己的儿子,借着四阿哥这个贵子的光,也算是能够把三阿哥养在自己身边了。所以永璜自然也察觉了区别。虽然都是养母,但这种跟他一个人待在娴妃身边时的感觉那是不一样的。
这种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亲近起来其实还不如堂兄堂妹呢。
就这么着,俩人就熟悉起来,岁岁和永璜也跟着熟悉起来。
深秋一过,和婉这边就收着了永璜给的正好用的找到暖手筒,就连岁岁也得了一个。
天一冷,骑射的课程就没有了。 大冬天的,骑马射箭的也难受。上完最后一节骑手课,岁岁把和婉送回了住处,就在这碰到了和敬,正好拿了一幅画出来。
和敬对着岁岁,许是看着她是御前的人,所以还算客气,她笑:“莲心姑姑来了,我正好画了一幅画给皇阿玛,劳烦你一起带过去。”
行啊。
拿着和敬的画 岁岁看了看今天新得的这个暖袖筒,所以又跑了一趟阿哥所,找永璜拿最近的功课去了。在皇上面前表现嘛,都需要这样的机会的。
弘历看了,对于孩子的功课也算认真,看着和敬的画还有永璜的文章,他还饶有兴致在批改呢。岁岁也不追着看,反而对着窗户看外面的光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