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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
饮月叹气。
“你以为列车组的人不知道卡芙卡到底是什么人么？”
“他们…”刃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们也许不会知道卡芙卡的真实身份，但…列车组的人也并非傻子。我的言外之意是他们很有可能找我找到你这里。”
“你想走么？”
刃突然冒了一句。
“阿刃，你想我走么？”
饮月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想的话…我可以留下。”
饮月又退了一步。
“以阿刃的实力，应该不会怕列车组的人的吧？”
“…”刃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饮月，你真的想好，要让我做决定？”
“让我做决定的话…我会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无碍。”
饮月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平静。
“阿刃，我猜到你要做什么，所以…我不怕。”
“你继续做你的事吧，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任凭此后刃怎么叫他，他都不理。
“呵…饮月，你很会拿捏我嘛。”
刃回过神，继续做手中未完成的事情。
“…啧。”刃看着手上新添出来的伤痕，皱了皱眉。
“你怎么这么碍事？”他看着地上躺着的人。
“呵呵…”幻胧突然笑出了声。
“如果我废了你这双手…你猜，会怎么样？”
“你敢。”刃抬眸，是饮月。
“原来是龙尊啊。”
“你终于舍得回来履行监督建木的职责了？”
“…幻胧。别废话。”
“你敢么？”饮月对上幻胧的眼睛。
“自然不敢…毕竟是你龙尊大人都要护着的人，我怎么敢动呢？”
“如果我动了，会不会也像你一样，被逐出仙舟呢？”他们都听出了幻胧话语中的嘲讽意味。
“幻胧，你…”刃想动手，但被饮月拦住了。
“阿刃，为了我，不值得。”他读懂了饮月的嘴型。
“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这些，都是我罪有应得。”
“丹枫！”刃看着饮月的动作，突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不要！”他冲上去抱住饮月。
“阿刃…为什么？”饮月在他怀中看着他。
“我死了，你应该开心才对…”
“丹枫，别睡。”
“丹枫！”
明明他才刚刚想起自己…
他扯下手上的绷带为饮月包扎。
“对不起…饮月…对不起…”
在长乐天求了药以后，他把饮月带了回去。
“饮月…看到你这样，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呢。”
“对不起…”
“为什么要救我呢…你说，为了你不值得，为了我，难道就值得吗？”
刃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叹了口气。
“其实我这双手…早就不及当年了啊。”
“让她拿去又如何呢？”
刃守了很久很久。
“阿刃，我可以进来吗？”
卡芙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刃回过神。
“他怎么样了？”
卡芙卡俯身查看饮月的情况。
“你们遇见幻胧了？”
“…嗯。”
“…”闻言，卡芙卡长舒一口气。
“他为了救我才…”
“为了救你？”
“嗯。幻胧说想把我的手…”
“然后他就…”
刃有些懊恼。
“阿刃，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怎么保护他呢？”
卡芙卡看着刃。
“…他会醒的。你好好照顾他。”
“我先走了。”
卡芙卡走后，只剩刃和饮月两个人共处一室。
“饮月，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对你是什么感情。”
“如果你说你救我只是出于挚友的情谊，那我呢？我反问了自己很多次，可是…始终得不到答案。”
“饮月，你能不能…睁眼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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