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墙上挂满了小男孩的画像,尔泰眼眶不禁湿润:“柔儿,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萧婉嬿:“从小画到大,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年,画过多少幅了!”
尔泰:“是辰哥哥不好,让你苦等十多年。”
萧婉嬿:“是挺苦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非但不觉得苦,反而很甜。”
尔泰:“柔儿,我是说假如,假如我没有找到你,你真的永远不打算嫁人吗?”
萧婉嬿:“是,至死不嫁。”
尔泰:“傻瓜!怎么这么傻?如果我真的忘记你,你不嫁人,岂不是误了你一辈子的幸福?”
萧婉嬿:“有你,我才会幸福!我不想嫁一个我不爱的男人。”
尔泰:“看来我们的姻缘,早就注定了,缘分让我们相见,让我们一见钟情,现在,缘分又让我们再次相聚。”
萧婉嬿:“还好遇见你,让我此生没有遗憾。你知道吗,在我这次受伤的那一刻,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没有找到我的辰哥哥。”
尔泰:“以后我不会再让柔儿受伤和难过!”
萧婉嬿:“不说这个了,辰哥哥,你来。”
尔泰跟着她的脚步走过去,来到一个柜子前,
萧婉嬿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也可以说是喜服。
尔泰:“这是……”
萧婉嬿:“我亲手缝制的喜服,这件喜服是我十五岁生辰那年缝制的。”
尔泰:“不怕不合适?”
萧婉嬿:“若是不合适,我在改。我先出去,你把喜服换上我看看。”
尔泰拉住她:“柔儿,你帮我换上。”
萧婉嬿小脸刷一下红到耳根:“我,我帮你?你自己有手有脚,干嘛要我帮?”
尔泰:“就凭这件喜服,是你亲手缝制的,自然要你亲手为我换上了。”
萧婉嬿:“你这什么逻辑?不带你这样的。”
尔泰:“柔儿放心,辰哥哥不会有非分之想,我只是单纯想让柔儿,帮我换衣服而已。”
萧婉嬿慢慢抬手,解开尔泰衣服上的扣子。过程中,萧婉嬿几乎都是僵硬着身子,脑袋偏到一边,闭住呼吸不去看他。
尔泰调侃说:“柔儿把脸转到一边,是想要多摸摸我吗?”
萧婉嬿把头转过来:“才不是!”
尔泰:“那为何不看着?不是想占我便宜,还是什么?”
萧婉嬿:“……”
尔泰:“快点。”
萧婉嬿咬着嘴唇,红着脸解扣子,扣子解开,尔泰的胸膛,就这样显露在她眼前。
刚想要转过身的萧婉嬿,在看到他心脏处的字,毅然停住脚,震惊得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柔字,整个人都傻了:“疼吗?”
尔泰:“那柔儿把辰字,刻在身上时疼吗?”
萧婉嬿:“你怎么知道?该不会是你……”
尔泰:“我没那么卑鄙,趁你昏迷看你的……是伯母说的。怎么这么傻?针扎在手上都会十分疼,更何况把字刻在身上。”
萧婉嬿:“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疼,为了辰哥哥,我什么都能忍受。”
尔泰:“傻瓜!柔儿,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挚爱。”
萧婉嬿:“这些疤痕,都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尔泰不想让她难过:“嗯,快帮我换上,我都迫不及待想要试试了。”
萧婉嬿也不在害羞,把喜服帮尔泰换好。
尔泰由衷夸赞:“柔儿可真是心灵手巧,穿在身上很舒服,而且也非常合身!可见柔儿做这件喜服的时候,十分用心。”
萧婉嬿:“才不是,我就是无聊,随手做的。”
尔泰:“真得是无聊,随手做的?柔儿,你可以骗我,可这件喜服骗不了我。”
萧婉嬿回避他这个问题:“这件喜服还有哪里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在改。”
尔泰:“喜欢,只要是柔儿做的,我都喜欢。”
萧婉嬿:“就会说些甜言蜜语的话哄我。”
尔泰:“天地良心,这个你可真冤枉我了!”
萧婉嬿:“谁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尔泰堵住了唇。直到萧婉嬿呼吸困难,瘫软在他身上,才不舍的放开她:“笨蛋,都不知道换气吗?”
萧婉嬿羞涩得说:“我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倒是你,老成历练!”
尔泰:“我也是第一次。不过是遇到我心爱的人,无师自通罢了!”
萧婉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吗?”
尔泰:“哈哈,看来我的丫头还得慢慢调教才行。”
萧婉嬿:“调教什么?”
尔泰:“把你教出有情调!”
萧婉嬿:“……”
带兵打仗她在行,感情方面却像一张白纸一样。
尔泰不禁扶额,像她这样不懂情趣,自己要调教到什么时候啊?
第二天,萧婉嬿身穿红袍,脸上带着这面具,用了一上午时间完成所有流程(过程就不写了)
下午,御书房
大长老:“听红刺说,吾王明天启程到京城?”
萧婉嬿:“嗯。”
三长老:“您身体才恢复,不适宜长途跋涉,要不缓缓在去京城?”
萧婉嬿:“我身上的伤已经无碍,这里就交给你们三个长老了。”
二长老:“路上一定要小心。从死牢中逃走的那些人,到现在都还没有都抓回来,难保不会在吾王回京的路上动手。”
三长老:“这个可能性较大,他们不可能善罢甘休。从逃走到现在,该打听的应该都打听得差不多了,能按耐得住到现在,也算不容易。”
萧婉嬿:“立即对逃出死牢的人展开抓捕,要尽快,”
大长老:“一会我就找赤杰。对了,要不吾王把您的护卫也带上,有他们在,我们也放心些。”
萧婉嬿:“带上也行,赤杰和陌寒留下,其他护卫我带走。你们先退下吧,我去死牢看看萧慧怡。”
三个长老:“老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