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了,
这死系统,怎么不叫她。
系统“染染,他本来就是来找你的,这,云雀在屋里睡觉呢,我总不能让月公子去打扰人家睡觉吧。”
染沫“所以,来打扰我?”
系统“别怕,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地位么,还有俩月就要正式继任徵宫宫主的位置了。宫子牛都有后台,咱也养一个。”
这话,倒是颇有道理。
若是能养来暗中偷欢,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惜,他是后山的人,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
后山月宫,
皎白的月光下,竹叶投射在地上,形成斑驳的碎影。
月公子抽出配刀,随即打出了月家的刀法。只见他身形轻盈灵动,掉落的叶片纷飞,刀锋片叶不沾,而刀身反射月光,影影绰绰,虚实不分,刀影破空,肩落霜华。
月公子边舞着刀法,
月公子“斩月三式……”
月公子起手,刀尖挑向一片竹叶,竹叶无声而落,在空中悬停一秒,只见竹叶影移,变成了两片同样大小的竹叶,原来极薄的竹叶竟从中间一分为二。
自从前山回来,他夜里便会情不自禁的梦到那个身影,每每想到她,他便心如刀绞般难受。
不知,究竟是什么毒,竟然连他也没有半分头绪。
马上就要一个月了,他既逃避又向往去见她,却又矛盾得害怕。
因此,他才会选择每夜来竹林练刀法。
他希望用强悍的体魄和刀法压住思念,逼迫他不敢踏足后山,更不敢去见她!
他怕看到她,他会舍不得离开她,留恋她,贪婪她,甚至爱上她。
可事与愿违,越是刻意忽略,越是无法忘记。
每每躺床上闭目休息,脑海里全是关于她的画面,挥之不去,辗转反侧。
——
徵宫
云雀身上的半月之蝇已经开始发作,她衫蜷缩着捂紧肚子,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染沫走进去的时候,只见云雀身上的内衫已经湿透了,衣襟处黏腻一片,显得格外狼狈,
云雀痛苦的抱紧自己,脸色惨白,眼眸紧阖,牙齿紧咬唇瓣,似乎十分痛苦。
染沫“你这是怎么了?”
云雀听到声音缓缓睁开双眸,见是她,摇了摇头,
她走上前,手搭上云雀的脉搏,眉毛微蹙,
染沫“你这是吃了什么东西”
云雀咬唇点头,痛苦的低吟出声。
染沫“谁给你下的?”
云雀咬着唇不说话,染沫叹口气,抱着她去了自己的寝室,
染沫“先把衣服脱了。”
云雀犹豫着,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最终还是听她的,褪下了身上湿透的内衫,露出圆润的香肩,纤细柔美的腰肢。
染沫伸手将其褪下扔到一旁的架子上。
随即取出银针,在云雀周身扎满,
染沫“我现在帮你驱除虫卵,忍着点疼”
云雀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明白。
很快,染沫的手指在她腹部几处穴道轻轻按捏,云雀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
她感到腹部有股热流涌入她的腹部,顺势蔓延全身,直达五脏六腑,
云雀“啊……”
染沫突然收手,云雀痛呼出声,她的脸庞瞬间苍白,嘴角渗出血丝,
染沫忙替她擦拭嘴角,
染沫“忍着点,虫卵已经被我逼出体外,等一炷香的功夫,它就会慢慢退化。”
云雀点头,
染沫“你吃这么带劲的补药,难受是应该的。好了,现在没事了。明天,我再为你开几副药,喝了,就药到病除了。”
云雀“不是毒吗?”
云雀疑惑问道,染沫冷哼一声,
染沫“若你想用毒药解,我也可以给你,不过半个月之后你又得发作,又得吃毒药了,浪费的还不是我的药材。”
云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难道,她吃下的至始至终都不是毒药,所谓的解药可能才是毒药。
这个意识让她心里的那根防线崩塌,无锋竟然这般利用她们,那姐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