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将两人的眉眼官司收入眼里,笑了笑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酒。”
一句话成功转移宫子羽注意力。
“后山瘴气重,湿气也重,我怕执刃身体不适,便去医馆求大夫开了些可以驱寒辟湿的药材,拿来做成了药酒,公子历练时可以喝些。”
“箱笼里我还放了些糕点,公子若是吃不惯后山采药,可以用些糕点充饥。”
听着女子絮絮叨叨体贴周到的嘱咐,宫子羽只觉心里暖暖的,整个人像是在温泉水里一样。
心情愉悦的不知凡几,目光柔软的盯着眼前人傻乐。
“哦,对了!还有这个......”
云为衫低头,从贴身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荷包,递给宫子羽。
“我缝制了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些驱逐蚊虫的药材。我老家梨溪镇沿河而建,那里蛇虫蚊蚁都很多,小时候我娘总让我随身携带着这个。”
宫子羽瞧着递到面前的荷包,有些好笑地开口:“这里可是宫门...哪有蛇虫鼠蚁能进得了身啊——”
云为衫闻言一愣,眼中期待的神情转变为了懊恼和失落。
宫子羽见状立马知自己失言了,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补救一下,就见云为衫讪讪的要收回手。
行动快过脑子,宫子羽想也没想的将香囊拿了过来。
边拿嘴上边说:“不要紧,做都做了,还是我拿着吧。”
云为衫抿抿唇,脸上重新浮现起笑容。
宫子羽看着也跟着开心笑起来。
这边两人脉脉温情着。
另一边,金繁自顾自的检查着箱笼,抬眼瞧见两人之间黏糊暧昧的氛围,总觉的自己此刻有些多余了。
……
三日后,初八,忌耕种,宜出行。
玄凤身上的伤经过三日的调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背上秃了的羽毛已经开始重新长起来。
但那两对翅膀上缺失的飞羽不同体毛一样容易再生,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长好。这只向往自由飞翔的野鸟只能落地,在明雪这个主人身边待上一段日子。
一早,卯时刚过,角宫的偏殿之中就开始了鸡飞狗跳。
“臭猫,臭猫!走开......走开......不许抓你鸟大爷~”
玄凤尖利高亢的喊声在屋中响起,它扑腾着翅膀,身姿不平不稳的在房间里到处乱飞,躲避着来自长毛白猫的扑袭。
地上,雪狮趴伏着身子,一双蓝黄异瞳一眨不眨的盯上房梁上站立的玄凤,扫把似的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整个一蓄势待发的状态。
瞧着它这样,飞上房梁的玄凤黑豆小眼咕溜咕溜转,鹦嘴一开一合,凄凄叫到:“要鸟命了~要鸟命了~主人救命啊~~!”
“你自己惹的猫,自己想办法安抚,我帮不了你。”
明雪淡淡开口,拒绝了玄凤的求救。
整个人斜倚榻上,饶有兴致的看这出狸奴扑鸟的大戏。
玄凤听她拒绝搭救自己,立马张嘴哭嚎起来:“小白菜呀~地里黄啊~~没有爹呀~娘不爱啊~~”
“小白菜啊~~没人爱啊~~被猫欺啊~~要死球啊~~”
明雪听着这凄婉的唱言,默然无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
——都是搁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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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落白玄凤: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