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司泽.你最近让学生写作文了么？
董含.嗯，咋了？
林司泽.小航的，写的好吗？
董含.（摇头）
林司泽.……
林司泽.“我还以为是那小子开窍了，没想到……”
董含.而且，就小航奇怪的一点是，别的科背的可好，语文有的时候还能顺下来，但大部分时候真背不下来。
董含.我可头疼。
林司泽喝了一口水，刚想开口说话，又忽然想到什么，岔开话题，问道，
林司泽.你上楼是专门找我的吗？
董含.差不多。
董含拿出他的黑色包，里面塞了一堆烤串。
林司泽.？！
林司泽震惊的看着黑色包，又看着董含拿出一串递给自己，道，
董含.嘘——
董含.坐这里没人能看见。
林司泽.我以为学校不让搞这些。
董含.是不让。但我想。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明显，林司泽想着吃一点就回教室，但……
好像是有点饿了。
林司泽.我就吃一点，这几年被小航整的荤腥都不想吃。
林司泽.一会还要上去开家长会。
果然，林司泽就吃三串，董含也没多惊讶，外面的小吃对这种淡口人士的确不友好。
林司泽.你啊，以后对小航别凶巴巴的。
董含.他跟你说了？好吧我就知道。
董含.但……
林司泽.你把他骂的，他啥都不敢说。
林司泽.见到你就发抖。
董含.我…
他摸摸鼻子，试图想掩饰自己的慌。
董含.但，如果语文上来，他很有可能考700分。
“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
董含听到这话，瞳孔瞬间失焦，一直在往一个地方看。
林司泽.我猜对了？你……
董含.猜……他没和你说别的？
林司泽.你他妈…
林司泽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站起身，慢慢的退出那片阴影。
林司泽.你…你怎么了？
董含.没什么。
董含.我没做什么，放心吧。
林司泽.不，我觉得你不一样了……
董含.哦？
“别过来，你对小航干了什么…！”
.
樟净薇.嘶…晓航，过来。
樟净薇.你家长呢？
喜晓航啊，他…
喜晓航应该去厕所了吧，我去看看。
樟净薇.嗯。
樟净薇.你这家长真不重视这次家长会。
小航没说话，的确，林司泽已经出去有一会了，就算上厕所也该回来了。
想罢，他下了楼，就瞟见领导在楼下转，他们在看高一教学楼，他心里有些慌，这么大学校老师会跑哪里，再说他不会离开这么久。
喜晓航老师，您跑哪里去了。
他不敢喊太大声，怕引来领导，但在暗处的林司泽隐约听到小航的声音，想喊出口，但自己的嘴被布条封住了。
董含.我对小航没干什么，只是看他每天在你面前晃悠，我看的有些不爽而已…
董含.不用担心，我还是会保证，小航一定会安然无恙上大学。
他的声音非常小，林司泽听后惊恐的看着他，这种熟悉的感觉还是林知岚和自己同睡一间屋子的时候。
喜晓航嘶，有一股茉莉味。
他紧皱着眉，董含在暗处听到了小航这句话，心里已经慌到不行了。
这人鼻子咋这么灵，这么重的烧烤味都没盖住茉莉味。
林司泽.唔——！
小航不敢相信，死胡同里竟然有声音，他以为是错觉，直到一道声音传出，他才疯一般的跑过去。
喜晓航老师，你们……
喜晓航姓董的…你真特么不是人。
小航骂了一句，俯下身子解开布条和绳子。
他骂人次数不多，一只手都数过来了，他扶起林司泽，而林司泽擦了擦嘴角的尘土，低着头，情绪低落。
喜晓航老师……
小航又把目光转向董含，目光犀利，道，
喜晓航你他妈——
林司泽.别骂人。
喜晓航老师，您——
林司泽.别脏了你的心，离这种人远点。
喜晓航是…
林司泽用手臂把小航护在自己身后，自己低着头，没有看眼前的人，道，
林司泽.不联系了。
林司泽.小航跟了你只会受苦，我会立刻让小航转班。
喜晓航老师……
林司泽.我们走吧，会带你转到希望班的。
喜晓航好…
董含全程没说话，他好像早已接受这个现实，默默的看着两人消失在拐弯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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