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

“……”

林知岚抱着胸，挑眉上下打量着小航，突然眉头一紧，上手拿开小航的爪子，质问一句，

林知岚.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林知岚.有人欺负你？

小航摇摇头。

林知岚火气一下子冒起，刚想开口训人，身后的林司泽才追上来。他一手扶着树，捂着自己的腰，有些绝望道，

林司泽.你妈的是不是忘了我腰上还有伤，还跑这么快？

“唔咳咳！”他咳嗽几声，口水糊嗓子里了。

林司泽.生气没用，时间那么少，耽搁了就进行下一项。

林知岚想想，也是。

“你把你衣服脱下来。”

“你的学生，衣服少了一块。”

林知岚脱掉外衣，朝林司泽心不在焉道。听到这话的林司泽被吓一跳，边问小航缘由边脱掉自己的衬衫。

林司泽.你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喜晓航没有。

林司泽上下看看，确实没有打斗的痕迹，思索之余，自己的肩上突然一暖，那人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好了好了我不冷。”

“披上吧。”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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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航只休息几分钟就又开始下一项的训练。偷懒这件事，幸好林司泽及时制止。之后不会有机会偷懒了，因为两个人轮流站岗。

“手抬高，往这里打。”

“小腿不知道发力么，快点动起来。”

林知岚不知道从哪里拿的小棍，一棍子抽在小航的手上，“速度太慢了，虽然你的体能不行，但我不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他们的速度比你快的多，所以你的上限不该是这里。”

全程只有小航啪嗒啪嗒的掉着泪，相比林知岚，他还是喜欢老师，老师除了学习严格些，这些训练比林知岚温柔多了。

“非常棒，继续。”林司泽坐在大院的椅子上，翻着书本，时不时用笔批注着什么。

“拿枪，你要三点共线，猎物，枪口和你的眼睛，就像这样。”林司泽慢悠悠道，下一秒突然两只手把着枪，打碎远处的啤酒瓶。

林司泽.不要怕，好玩的。

喜晓航？

小航抽抽嘴角，双手颤抖的接过手枪。之前也只有用瓜子驾弹弓上，来打翻老师静心晒好的茶叶。

“砰——！”

啤酒瓶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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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跑步偷懒就算了，我看着你练你还偷？！"，林知岚气不过，拎着棍子朝小航脸颊上狠厉落下一棍，小航的头被一下子打偏，左半边脸"唰"的红了，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

"我没有……"

"我累…"怕丢人，他小声吸吸鼻子。

"没有？！那你支着栅栏干什么？！"，林知岚原以为他是自觉的孩子，阿林也给自己讲过他很自律，难道都是装的么。想到这里，他一手拽住小航的胳膊，一手把衣袖撸上去，又落下好几棍。

"呜呜…！"

"过来到我身边踢，踢不好就打。"

·

一整天，小航第一次被累的不成样子，他只感觉今天有好多次快死掉了，浑身好几处的红痕开始充血，格外的疼…

天色渐晚，到看不清路才回去。那时也只才7点左右。

小航被林司泽扶到屋里，一进门小航就像疯了一样，脚没力气就手脚并用，下意识跑到垃圾桶的旁边，小脸一白，把自己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胃酸混着饭菜都进了垃圾桶。换鞋的林司泽闻声，立刻去接两杯温水，满脸惊愕的跑过来帮小航顺气。

"一杯漱口，一杯喝了啊。"

林司泽知道这是今天的高强度训练导致的，每一次都在小孩崩溃的边缘。肉体到达极限，没有疼，只有空虚，觉得周围一切都是假的。

小航心里一暖，跪坐在地上，接过纸杯，下一秒又吐了。

林知岚进门看着小航，漫不经心道，

林知岚.高强度训练真的会吐，但这也能证明你没偷懒。

"本来就没有，他自己设那么难…"小朋友小声嘀咕，他喝了水，感觉肚子舒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