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

"……"

『郄尔塔白切黑哈，雷就不看』

他们回到那个小屋子。小屋没人，这让他们莫名感到清冷。两人晚上吃完饭，林司泽便打算和小孩谈一谈。

·

林司泽.我去处理伤口。

林司泽.不要忘拆你哥哥的礼物。

小航嘴里含着糖，点头。他不期待哥哥的礼物。

看到哥哥的礼物时，少年眼睛的余光瞟到旁边的小礼物盒，干净利落，不像其他的盒子塞一堆的拉菲草。

他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只钢笔，钢笔算是市面上买不到的，样式像老款式。

其中的纸条吸引他的好奇心：小航，从初二教你到现在，这几年生日我从未缺席。钢笔的样式是我少年时期用的最顺手的一个。现在虽然用不到，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不要只学书面，你还需要拓展思维……

内容很长，占了一张稿纸。小航没看完，如同阅读理解，说什么好听的话都不懂。

不过他捕捉到一条重要信息：笔好用。

字体清秀，有顿笔有收笔，横平竖直。小航把纸条放在床上，只是瞥一眼喜语轩送的礼物，他便没了兴趣。

林司泽.怎么样？笛子还会吹吗。

林司泽调侃一句，上次吹笛子还是还是小孩中考后不久。少年捋一把刘海，叹气道：

"会是会。"

林司泽塞一口水果，靠在床边，仰头看着天花板，突然听到身侧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感觉肩膀一沉，并且手上的竹签被那人打掉。

红色的眼睛……

林司泽内心有些震惊，小孩不知何时变成这样，皮肤变得雪白，鲜血粘上去后样子格外渗人。现在小孩的双手掐着林司泽的肩膀，微张着嘴。

"小航…？"林司泽静静的看着小航贴近自己的颈窝，刚要下口身子便颤抖起来，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马上站起身来和林司泽保持距离。

"小朋友的红眼真漂亮，像轮眼。"

小航听到这话，脸刷的一下红了。第一次有人夸他的眼睛漂亮，他眨眨眼睛，乖乖的坐在林司泽的旁边。

.喜晓航.嘿嘿…喜欢。

.喜晓航.你摸我，摸我…

眼睛变红后的小孩不认识林司泽，只知道眼前的人夸自己，还愿意接近自己。

林司泽.好，好。

他抓起林司泽的手就往脸上蹭，少年一脸享受。林司泽抽抽嘴角，这孩子变了样子后性格也不一样啊。

林司泽.乖孩子，把小朋友放出来好不好？

.喜晓航.不要。你不喜欢我吗。

他有些傲娇。

.喜晓航.我保护了你，为什么赶我走？

.喜晓航.我不走。

"你不是夸我的眼睛漂亮吗？难道你也和那些人一样想用我的眼睛赚钱？"

他有些抓狂，抓起一旁的硬纸盒就砸过去，林司泽用手挡住，喊道："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那你救我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晚上小航被蛊惑的时候你故意赌气不出来，你眼睁睁看着小航的小拇指被硬生生掰断，身子还被人…"

林司泽说不下去了，他叹口气，有些狼狈的坐在床上："我不知道小航在学校和你发生什么事情让你见死不救，可是……"

.喜晓航.行了行了。

.喜晓航.之后不是治好了他的手吗。

"谁让他那么懦弱，讲个话结结巴巴的，万宇飞能和他做朋友算他运气好。"

林司泽.你…

"实话告诉你，我可以通过触碰查看对方的部分记忆。我打心底里说他的确不如你，你身手比他强太多。"

"不过你的记忆力出现一位更厉害的小玩具，或许我会找机会找他玩玩。"

林司泽.（是林知岚…！）

.喜晓航.啊…原来叫林知岚…

小航邪笑，但装作轻松的样子坐在椅子上，一眼瞥见桌上练习册："你们人类真无聊。"

林司泽.小朋友可不会觉得无聊。

林司泽苦笑，他坐在床边看着那人的背影，觉得这种并不像网上说的吓人。刚才的样子反而像是为自己辩解。

又把话题水灵灵转移到和林知岚比拼上，看来他并不想面对自己的过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