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谢少师说的不错,这冥夜真是个傻子,配不上小桑酒。”
听见谢危这么说,沈芷衣才恍然大悟,谢危说的不错,天欢能这么做恶,难道不是因为有冥夜不作为的原因在里面?
这么比起来,谢危比冥夜要好的太多了。
“他难道不知道天欢喜欢他吗?”
“既然知道,也要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媳妇儿啊。”
听见谢危的话,方妙反应过来,没忍住再度翻了个大白眼。
怪不得没媳妇儿,独自一人在河里睡了这么久呢,都是因果循环。
沈玠弱弱开口:“他应该不晓得天欢这么……恶毒吧。”
方妙:“……”
“这么说换作你也会这么做了?”
不好,送命题,沈玠咽了口唾沫,忙的摇头:“媳妇儿说的对,冥夜他确实该没媳妇儿。”
方妙抬头斜睨他一眼,这才满意。
……
【“冥夜,你同天兵先走一步,我回玉倾宫取件法器再过去。”
待到冥夜同天兵离开时,天欢却并未回玉倾宫,反而转身去了屋内,看见了冥夜给桑酒留下的信。
冥夜的真心话写在纸上,被天欢一一焚尽。
……】
“这姑娘也太死心眼儿了吧,人家不喜欢你好吧。”
沈芷衣轻叹口气:“两人都太单纯了,屡次别欺骗。”
“也是个痴情的女子,可惜用错了方法,以至于三人最后结局都不得善终。”
樊宜兰微微垂头,修长的脖子因为她低头的动作露出大片的雪白,眼睫低垂,想起之前去找谢危的场景,眉宇中不免染上几分悲伤。
见她如此,周宝樱有些好奇,没忍住相问:“樊姐姐也有求而不得的人吗?”
樊宜兰吐气如兰,眼光不自觉看向谢危:“是有一人,若非他,我也不会有如此的成就,不过郎君无意,便也不了了之了。”
“他现在过的幸福,我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周宝樱并未看见樊宜兰看向谢危的眼神,只觉得樊宜兰真的有高人风范,越发喜欢她了:“樊姐姐大义,若是我,段然没有如此的觉悟。”
樊宜兰苦笑了一下。
谢危仍旧那副冷淡模样,只是扯了扯袖子,露出被袖子遮住的手,和姜雪宁细白的手十指相扣。
眼神也至始至终都在她的身上,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好像没有听见樊宜兰的话一般。
“怎么了?”
姜雪宁不解,为何他突然握紧了她的手,还笑的这么迷人,仔细想来,光幕也没放什么让他醋意大发的地方,是以语气温柔了不少。
在姜雪宁面前,谢危永远是温柔含笑的:“没有,你看你的。”
两人相处的太和谐,站在一起太过养眼,落在樊宜兰眼里不免又增添一丝悲伤。
吕显轻啧一声,引起尤芳吟的疑惑:“怎么了?”
吕显轻轻在她手心写了写,尤芳吟瞬间明了,目光在谢危他们方向流转,有些无奈。
几人入神间,并未注意另一道目光:沈芷衣收回视线,想到冥夜和桑酒,又不免从两人身上想到谢危。
和他方才的行为,不由感叹:果然谁都不会是谢危,谁也无法成为他,比起冥夜来说,谢危真的很适合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