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的眼睛中似乎闪烁着光亮，一不小心便让婉宁看呆了去，有些犯规了。
婉宁对她不是喜欢，是一种亲情，在她昏暗到产生阴暗心思的时候出现的一抹光。
她不过是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了去。
她想要跟姜婠一起活下去，虽然妖怪可以活很长的时间，但是她可以用百年的时间陪着姜婠。
她们都是疯子，多合适，她们就该在一起做事。
婉宁想到，当初进入死胡同的她。
她问姜婠，“为何我就不能活着回去，为何成为了我的妄想，为何命是我的却从来都不允许我来选择，我到底触犯了哪条律法，只能去死。”
姜婠却说：“人在微末之时，宛如落叶飘落，半分由不得自己。”
在她真的要认为去死的时候，姜婠说道：“但是你可以成为让他们掌握不了的存在。”
婉宁晃了晃脑袋，看着姜婠，问道：“那个干净的人是谁？”
“肃国公。”
“他杀的人可多了，算是干净？
“他的心很干净。”
姜婠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婉宁，看一个人干不干净，要仔细看他的心。”
婉宁不懂，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认认真真的去接触一个人，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罢了，你不需要看他们的心。”
姜婠当时跟婉宁说的不过是随口说的，真的让婉宁给她找心脏，可能得等到她百年后了。
“我不会看心，我看他除了长得好看些，没其他特殊的地方。”婉宁靠着车窗，忽然瞪大了眼睛，“你喜欢他，是因为他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我从来都没有见到你跟一个男人接触的很近。”婉宁的团扇扇动了几下，笑着说道：“你竟然会喜欢萧蘅。”
“我比较喜欢他。”
姜婠趴在车窗上，缓缓说道：“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有些优待的。”
她跟萧蘅相处的时间很长，她比较喜欢他，外人都说萧蘅心狠手辣，她看着挺温和的。
“那需要我帮你跟皇兄给你们赐婚？”
“我还没想着这么早嫁人。”姜婠对着不远处的小乞丐扔了一两银，她成为了人妻可能有很多的事情做不了，“等事情结束了，再成亲。”
“你成亲的时候我绝对给你填很多的嫁妆。”婉宁说着，便开始想象姜婠嫁人的样子，她想着，她这辈子可能是不会成亲了，但是姜婠的婚礼得是盛大的。
她如果成为了女皇，可以帮她大肆操办，她护着的人，必须得风风光光的嫁人。
“嗯。”
姜婠点了点头，“应该还需要个一年的时间。”
“会不会太仓促了？”
婉宁有些紧张，她还没有试过造反，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别紧张。”
姜婠看完了外面的风景，转眸看向她，“咱们就坐收渔翁之利等着他们送菜。”
她知道成王想要造反，到时候她们趁乱直接两个都杀了，两全其美，都不太需要她们做别的事。“
“阿晚，你的意思是让我背刺他们，捡漏，是不是有些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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